然而方遒真的啥都没说。
方向阳没意思了,一边脱衣服准备钻进去洗澡,一边自言自语说:“行吧,老话也说过,大恩不言谢,一切尽在不言中嘛,我懂我懂!”
方遒:“……”
你懂个屁啊!
他这头因为徐樱的善意妥帖和适时敲打而辗转反侧几乎整夜无眠。
徐樱那头却已经在纪茹芳安排他俩的时候洗好了,干干净净靠在床上翻图书管理员给她的那本我们,心事沉沉的想着在这多事之秋,该怎么保管这本以及以后很可能还有的书。
纪茹芳进来洗漱、算账、准备睡觉,都没见她开口说话,终于在关灯前忍不住坐到了她床边。
徐樱还没走神的那么厉害,从书里抬头看向她。
“咋回事儿啊?刚刚突然跟方遒发脾气?”纪茹芳笑着问。
徐樱轻笑说:“他自己放不下包袱,我不该骂?”
“人家那是为你好,他俩都大了,住咱两个女人的家,以后传出去闲话,坏的是你的名声。方遒是个体贴的娃,这是替你着想,娘就不信你感觉不到?”纪茹芳拉住她的手,轻声问。
那言下之意其实就是:“你是感觉不到他的心意,还是觉得配不上想早早的断了念想?”
徐樱叹气。
她可真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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