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时间气急败坏,狠狠跺脚,发出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叹气声。
周泽睿看出他是没话说了,笑着说:“行了,都闹到这程度了,你们村长和村支书也该出来了吧?”
“村长和村支书不在!”后面有个老者拨开众人,突然站到了最前面,昂着头大声说:“我是这村子的话事人,你们有啥话,跟我说就行!”
他一说这话,村民们都跟着点头,且打头几个刚刚因为害怕还有点儿缩头缩脑的青年这会儿也挺直了身板儿,像是从老者身上寻找到力量了。
看得出,这老者在村里是的确有些名望的,换个经验不太丰富的,八成也就认了。
就比如现在的苏一鸣,他就干巴巴的呵呵笑了两声,准备出来说两句彼此都能圆过去的话,结果人还没动呢,旁边的战士枪一横,直接把他说话和行动的路子都给堵死了。
苏一鸣万分惊讶,他直接就朝方遒瞪眼看过去。
方遒却连个眼神儿都没给他。
他在等周泽睿的反应。
而周泽睿跟苏一鸣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不是在真空的部队环境里成长起来的干部,他不仅有丰富的作战经验,更有丰富的跟老百姓打交道的经验。
他自然知道这老者在村里说话有分量,可是……
“老人家好。”
周泽睿礼貌的先躬身问候一句,接着才说:“您说您老人家是村里的话事人,那我难免得多问一句,咱们商议好的事儿,村长和村支书那儿能过去不?”
老者微微一愣,却还是自信的说:“我的话,他们多少要听得。”
“哦……那不行。”
周泽睿干脆利落的说。
老者一愣,顿时怒气上涌,涨红着脸质问:“有啥不行?”
“因为我们这头,包括我在内,两位领导都是说一不二的人,我说话、他们说话,一口一个钉子,绝不反悔。您老人家既然是话事人,应该懂得这规矩,能做主的只能跟能做主的说话,否则互相拉扯来拉扯去的,不是耽误大家伙儿时间么?”他这话说的客客气气、和和气气,跟刚刚完全是俩态度。
老者显然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他是能听进去的。
但是,他叹了口气:“没有骗你们,村长和村支书……暂时都寻不着。”
“那也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但要进村儿等。”周泽睿笑着说,仿佛脾气又好的不得了。
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