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压手说:“行了,那你先坐下!”
又问:“同学们还有没有要揭发徐樱罪行的?”
“我有。”
李爱民站起来:“我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徐樱和她娘身上有很浓重的资本家作风。在她来之前,他们饺子馆儿就有三名长期受到纪茹芳压榨的穷苦老百姓,一个叫孙德兴,从小就给纪茹芳家里当学徒,在当学徒期间,他受尽苦难,早晨五点钟就要起床干活,晚上常常到半夜才能休息,一天干几十个小时,却只能得来微薄的一点工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徐樱来以后,仅仅因为一言不合,他就被扣上个盗窃饺子馆儿财务的罪名,和另一个叫纪三儿的老老实实的送货工人被一起赶出了饺子馆儿,甚至这个饺子馆儿为了不支付他们工钱,还诬陷他们,把他们送进了监狱!”
他说着,从桌上拿气一张纸,大声说:“我这里有孙德兴和纪三儿写的陈情书作证!”
说着双手举起,送到讲台上。
刘朝京立马接过,装模作样的认真的看了看,一巴掌拍在桌上,问:“徐樱,这些事都是真的嘛?”
徐樱:……
她没来得及说话,因为这会儿李爱民站在讲台上又说起来:“而那个纪三儿更惨!他因为是纪茹芳的亲戚,才逃过一劫。但没有工作让他的生活没有着落,很快陷入贫苦。无可奈何,他六十多岁的老母亲只能上饺子馆儿讨要儿子的工钱。然而!”
他猛地顿住,目光扫过台下一众同学后,才用颤抖的声音如同唱着悲歌一样的说:“这位可怜的老母亲,竟然让徐樱用扫帚生生给打出了饺子馆儿!六十岁的老人家啊,让这个资本家的大小姐打的遍体鳞伤,躺在床上足足三个月都下不了床!最后只能认命,再也不敢去跟她们要钱!”
说着,他眼眶都红了。
用最悲痛的声音总结:“在知道这些事情以后,我去了纪三儿家里,也去了孙德兴家里,还想去访问一位同时因为顶撞他们而被赶出饺子馆儿的叫李玉华的姐姐的时候才得知,她已经离开这个地方,主动嫁到贫下中农中去了!”
李爱民说完,全班沉默。
刘朝京在这沉默中感叹:“这是一位勇敢的女同志啊!”
然后郑重问李爱民:“李爱民同学,你揭发这些,都有证据嘛?”
“有,我这里还有纪三儿的陈情书,我已经上交给县里委员会,不只是徐樱,纪茹芳这个大资本家,也会受到人民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