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家那个饺子馆儿也挺特别的,不说这一个过年搞得人尽皆知吧,就是原来,那都是方同志去吃过的饭馆儿,更有班里不少学生都是工人子弟,多多少少从家长那儿听过点儿韩科长跟她家往来密切啊、饺子馆儿为啥把孙德兴、纪三儿撵出去的事儿。
总之一句话,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谁都不太想声讨徐樱。
柿子都捡软的捏,李爱民和刘朝京一上来就捏最硬的,那学生们哪儿受的住?
见学生们还是没反应,刘朝京无比尴尬啊,他立马一拍桌子,重新振气势,质问徐樱:“你就不想做个自我检讨?“
徐樱:……
“自我检讨啥?”
她抬起头问。
“李爱民同学这都是有证据的,你还想狡辩?”刘朝京问。
“那敢问李爱民同学,你调查过这个事件没?”徐樱仍旧稳稳当当坐着,托着下巴抬着头问台上的李爱民。
“啥事件?”李爱民冷冷的问:“你利用特权陷害工人,当然有办法隐瞒真相!”
“哦!”
徐樱了然点点头:“你的意思,咱县上、镇上,从工商局到卫生局再到派出所,每一位同志都在帮我利用特权陷害工人?不仅帮我,他们还把因此形成的案件报告交给了市里、省里,并且每一个人对此有疑问?那我家这本事是不是有点儿大啊?”
李爱民沉默片刻,不甘心的说:“资本家腐蚀人民当然有一套!”
“哦,你的意思,我为了折腾这俩人儿,腐蚀了三个部门的人?那意思就是法院的判决书,工商局和卫生局出示的证明、下发的证件,这些现在都不作数了?那再问一下,街办的赵主任是被我们腐蚀了?还是她跟我们沆瀣一气,一起欺负‘穷苦老百姓’?”
“那,那是街办的事儿!”李爱民振振有词。
“徐樱,你别转移话题,我今天说的是你的问题!”
“我啥问题?”徐樱反问。
“你欺负同学!”张耀祖跳起来说。
“欺负谁了?”徐樱看着他轻笑着。
张耀祖脸色一变:“你,你欺负我,你打我!”
“我打你那能叫欺负嘛?三虎,你说我那叫啥?”徐樱笑眯眯问。
“那叫教你做人啊!”牛三虎哈哈大笑着说。
班里一众学生也跟着笑。
张耀祖顿时面红耳赤,直往李爱民那儿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