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他啐了那人一口,命令围在倒下的人身边的两个说:“你俩,把他拖阴凉地里去!躺躺就好了!”
那俩还不甘心,一个戴眼镜的,看着很是斯文的男人起身说:“这位,看管,我学过一点儿医,这位同志的情况,我看不是简单的中暑,很有可能是严重脱水……你看,大伙儿自打早晨出来干活儿,到现在水米未进,又顶着这么个大太阳,已经快受不住了。我听说,这旁边就有条河,您看能不能让我们派两个人过去打点儿水回来,给这位,这位朋友喝一点儿,兴许他就醒了?”
“还派俩人儿打水?那耽误的农活儿谁负责?杨振清,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身份特殊,就可以时时刻刻搞特殊!你身份特殊,那是因为你罪孽更深重,你应该更深刻的检讨自己,而不是跟我再这里提特殊条件!”这男人的话丝毫没让看管的心软,不过看起来他倒是戾气少了点儿,举着棍子指挥着其他人:“赶紧干,这些活儿干不完,谁也别想喝一口水!”
说完,指着地上的人吩咐俩人往旁边抬。
杨振清明显还想说话,被那俩人中的一个拦住了,他低声说了两句,杨振清还想争辩,但显然无效。
最后他和其他人一起,小心翼翼的把倒下的人抬到阴凉处。
他半跪着给他解开胸口的衣领,又到处找山上的草叶子。
徐樱上辈子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曾经想死前再疯狂一把,跟着一队探险队穿越罗布泊。
临行前她学过点儿沙漠自救知识,知道有的草根是弄出水来的,这一点儿水可能就能救个人。可惜她那趟走的特别顺利,除了几场不大不小的沙尘,啥都没遇上就出来了,所以现在她也不清楚那个叫杨振清的是不是准备用同样的法子。
不过看他挖了半天,一脸丧气的样子就知道,应该是没找到他想要的。
他一脸焦急,又回去看那倒下的男人。
徐樱离的远,但也能看清楚,男人的脸色比刚刚还差,已经是青紫的了。
学生们不懂,老师有人懂,就有女老师同情的低声建议:“要不,送点儿咱们的水过去?”
却有人也说:“可不敢,沾上了那是一家子遭殃啊!”
这话刚说完,徐樱他们班这头王老师提着水壶动了。
徐樱赶紧冲过去一把拉住她。
王老师被她拉住,也知道她啥意思,和善的说:“没关系,老师不怕,老师真正怕的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