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卖给一个专给男人戴绿帽子的女人!”
前面的人咳嗽了两声,葛青箐瞪眼看了一眼,不服气似的转头望窗外。
徐樱:……
她判断失误了?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封,看到了里面厚厚一叠信纸,全是方遒那熟悉的字体,不,他的字体看起来愈发沉着、有力了,她甚至可以想象的到,他现在应当是个十分健壮的成熟男青年了吧?
葛青箐看着徐樱手里那叠信眼红,死死盯着她。
见她忽而蹙眉,忽而微笑,忽而又像是想到什么,露出向往的神情,脑子里就自动脑补了无数甜言蜜语,都是她在小说里看到的那些,她甚至觉得这信的开头应当是写着:“致我亲爱的爱人”。
啧,方遒说这些?
可太酸了!
可其实并没有,方遒的开头只写:“我日夜思念的樱子同学”,很奇怪,但徐樱能领会,他是没办法,既想表达思念,又怕信被人看去,拿着信威胁她,所以偏偏要在日夜思念这个缠绵的词语后面加个生硬的同学。
内容就更谨慎,更保守了。
重点无非就是,听说她救了人,很担心她的个人安全和身体健康,他自己也救了人,受了伤,但伤情并不重,只是村子里灾情严重。他终于见到了父母,并很快就要回县城里养伤,他们应当很快就会相见,她可以不必担心她的伤情。
其中为什么会有三页?
因为他写了他没有通信这几个月以来的见闻,并谈了自己的理想,说起当初她在下水村跟福宝说建学校的事情,如今方知:“我以为你只是顺嘴一提,现在才明白,你应当是早已想好的。办学之紧迫,教育之紧迫,在广大农村地区表现的极为明显,我赞同那个观点,教育要秉持学以致用的原则,所以在农村,应当以发展以农业有关的职业的、技术的教育为主,以打开广大农民兄弟姐妹的视角为辅……我想,我已经找到了我愿意献出终身的梦想。但,我很想知道,我的梦想是否与你一样?”
徐樱看着那最后几个字,甜甜蜜蜜的笑了。
一样吗?
当然是一样的。
这想法自何时产生,她已经找不到了,也许是在办扫盲班的时候?也许是去下水村的时候?
可何时坚定的呢?
就是此时此刻,他问,你我梦想是否一致!
梦想实现的路必定坎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