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走了一盏茶时分,黄钟公停了下来,接着发出当当当的声响,似是他用什么物事击打一扇铁门,过了一会,又听得钥匙旋转之声,呀的一声响,铁门推开。黄钟公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铁门上现出一孔,约摸一尺见方,那铁门仍是紧紧关着,适才铁门推开之声,原来开的只是那方孔上的小铁门。这扇小铁门,想是传递饮食之用了。
黄钟公对着那方孔朗声道:“任兄,黄钟公四兄弟拜访你来啦。”但里面竟然无人答应。黄钟公又道:“任兄,我们久疏拜候,甚是歉仄,今日特来告知一件大事。”室内一个浓重的声音骂道:“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屁就放,没屁放给我滚得远远地。”
这口音是个老年的男子,而且出话粗俗,简直是个市井俚人。只听黄钟公说道:“先前我们只道当今之世,剑法之高,自以任兄为第一,岂知大谬不然。今日有一人来到梅庄,我们四兄弟固然不是他的敌手,任兄的剑法和他一比,那也是有如小巫见大巫了。”
那人哈哈大笑,道:“黄钟公,你们四个小杂种斗不过人家,便激他来和我比剑,想我替你们料理了这个强敌,是不是?哈哈,打的倒是如意算盘,只可惜我二十年不动剑,剑法早已忘了。小杂种,夹着尾巴给我滚蛋吧。”
黑白子道:“大哥,任先生本来不是此人的敌手。他说梅庄之中,无人胜得过他,这句话原是不错。咱们不用跟任先生多说了。”那姓任的喝道:“你激我有什么用?姓任的难道还能为你们梅庄这四个小杂种办事?”
此时李藏插口道:“在下旅居关外,久不履中土,但也听闻中土大地卧虎藏龙,是以非要等到如今武功大成才肯来中原试剑,那个华山风清扬的传人,我也见过了,武功不过尔尔,梅庄四友也是输我一招,看来以往所闻具是谣传啊。”说完还叹了口气。
“那小子,你说什么,风清扬的传人也输在你手上?”任我行似乎是有些吃惊。然后又说到:“这么说,梅庄这些人都输在你手上了?”
李藏傲然道:“不错!”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小子,你不错,替我出了口气。说说你是如何打败他们的!”李藏很是骄傲的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旁边的黑白子却说道:“我大哥输在内力,剩下我三兄弟加上施令威丁坚,若是这位兄台诚心要我等性命,只怕联手也过不得五十招!”
任我行惊道:“不可能,即便是当年的风清扬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