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心疼我,所以它选择走了。”
时雨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就像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儿,只有她才知道当时躺在手术室
做清宫手术的时,有多疼,那种疼,这辈子她都忘不了。
疼得让她彻底戒了对傅祁年如同如同罂粟一样的爱。
看着时雨悲戚又冰冷的眼神,傅祁年如鲠在喉,拳头在身侧握紧又放松。
......
奥地利的冬天和国内一样冷,陆峥来的时候,时雨披着一件黑色西装坐在酒店喷池那里发呆。
眼睛一片红肿,鼻子也被冻得通红,陆峥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怎么坐这吹冷风?”
听着熟悉的声音,时雨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阿峥,你怎么会在这?不是说生意上出了点问题吗?”
陆峥揉了揉时雨的头,“忙完了就赶过来了。”
时雨看着陆峥眼下的乌青有点心疼,“是不是很棘手,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休息?”
“我没事,你要相信你男人。”
时雨倒没想到一向正经闷骚的陆峥会说出这句话。
“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们订婚不是说好了是糊弄家里长辈的嘛?”
陆峥弯腰把时雨背了起来,另一手提着她的高跟鞋。
“订婚是假的,婚戒是真的,我也是真的想娶你。”
“你应该我和傅祁年......”
陆峥微微叹了口气,“我有过嫉妒,有过懊恼,有过心疼,独独没有介意,
我只是后悔,后悔当年带你去赛车场,明明当时是想让你看我的帅气的车技,
结果赢了比赛,媳妇丢了。”
时雨趴在陆峥宽阔的背上闷闷的笑了起来,“我说你那天怎么穿得跟个花孔雀似的。”
“可惜没落入你眼。”
时雨没有再接话,陆峥也没再吭声,他可以慢慢等,等他的姑娘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