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追微愣。
谢铁一脸严肃的重复一遍道:“不是鸡,鸡不好听,要说欲宰虎吓鸡才对。”
“……”
这他娘的是重点吗?吴追感觉自己头顶已经开始冒烟了,怒道:“谢铁,事关飞云寨存亡,你能不能给我严肃一些。”
谢铁狡驳道:“我怎么就不严肃了?多大点儿让你这么大动肝火的,小心火气太大变秃子。”
“你…”他突然觉得自己满腹经纶在这臭丫头面前有些一文不值,打他貌似现在他已经打不过了,破口大骂呢他心中有圣人骂不出口,这好好说吧她还不听。
她这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半死不活的性子,皮得像极了教她的人,他们的师傅傅九阴。
怕他自己把自己呕死,谢铁服软道:“好了,官府的人要有胆子敢打上我飞云寨来,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怕什?瞅你那火烧眉毛的样,水都没让我喝一口就开始横眉竖眼的,瞎教训,小心回头老头和大哥回来,我告诉他们你欺负我。”
“我欺负你?”
额角青筋爆了爆,吴追咬牙气得不行。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就会逞匹夫之勇,我不管你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吴追深吸了口气,扶额压制住想揍她的冲动,见她抱着那来历不明的小马驹笑得灿烂,
越看就感觉越来气,最后直接甩袖离开了。
走出了老远,还能听到她扯着嗓子大喊:“二哥,我打了两只野兔子回来,晚上烤黄金兔子吃,我吃那两腿,多给我抹些香油。”
远去的背影顿了顿,在原地恼了片刻,甩袖向着寨中厨房的方向大步而去。
圣人有云,家有顽妹,不可怒也!不可怒也!需包容,需包容。
去他娘的狗屁包容,老子现在就一包毒药毒死她算了。
见他拐弯往厨房去了,谢铁站直了身子笑得像只小狐狸。见二公子走了,郝运来才敢抬起头来,拍了拍砰砰直跳的小心肝,小眯眼扫了两眼周围,低声道:“小当家,你让我派去盯着插剑山的兄弟都被官府的人抓了,这次官府派来的人都是些硬碴子,咱们不是对手。”
“都被抓了?没道理啊!这次我带去的人身手都不错啊,就官府那群脓包,怎么可……”突然想到林子那帮子人,谢铁沉默了半响,也觉得这回有些棘手了。
战场上的士兵可不是官府那群尽不干人事的脓包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