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被人害死了吗?沉思着,他眼角扫了眼被人捅穿喉咙身亡的尸体,眸底更加疑惑了。
这丫头身上,似乎还有许多许多旁人不知道的秘密。那些秘密,似乎在一刻将她压垮了。
“小铁……”与他的震惊相比,吴追更多的是心疼,进来后立马讲谢铁抱到怀里,当看到她小腹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时,面色焦急,急忙命人去请大夫,抱起她便大步离开了大堂。
张实秋倒是紧跟在后。
此刻寨中忙作一团,倒是庆幸他还算是信守承诺的君子,不是那落井下石雪上加霜的小人,不然以现在飞云寨的境况,说不定能让人趁虚而入攻打进来。
谢铁伤势不重,只失血过多,好在老大夫说好好修养几日便能无碍。倒是寨中那些中毒的弟兄,有些已经毒发身亡,有些面色发黑命悬一线,大夫也束手无策,恐怕也撑不了几个时辰了。
寨中主子如今只剩俩,一个半死不活的躺着,一个忙得焦头烂额,倒是张实秋这个看热闹的,坐在谢铁房间里,安静的继续帮她写着那卷未抄完的诗经。
简易的梨木床上,谢铁慢慢地睁开眼睛,眼中的空洞渐渐消失,取代是一汪无波无澜的清眸。她侧目淡看了一眼过去,见识张实秋,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起伏道:“张实秋,帮我一个忙吧!”
见她醒了,张实秋停下纸笔,本想拿乔的戏语两句,触及到她清冷的眸子时,心口有什么刺了下,神色也肃穆起来:“你说,我尽力而为。”
“不用,就当是保守一个秘密吧!”她突然笑了起来,只眼底却无多少笑意,更多的更像自嘲。张实秋见她半撑着起身,本想扶她一把的,她却没接自己的手,只扯动小腹伤口时蹙了下眉。
“很疼吗?”他望着他,眼中担心未被隐藏。
“疼?疼的吧!”
“什么叫疼的吧!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那刀子是捅在你肚子上,又不是砍你脑瓜子上了,怎么连个疼不疼都不知道了。”这样柔弱得甚至脆弱的谢铁,张实秋看得有莫名的有些气恼,更多却心口处那别样的心疼,连他自己也数不清这些多样化的情绪从何而来的。
他只知道,自己心疼这个小姑娘,很心疼很心疼,说不出理由,大概这世间有些女子便是一眼就能让人心疼的吧!
谢铁抿了抿有些干的嘴唇,坐稳后,伸手捞过床榻边上还装着药汁的瓷碗,长长的睫毛浅浅遮挡着她的眸中清冷,语气淡漠的轻声自说道:“你知道什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