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抛绣球,讲究的就是所谓的缘分天注定。
这种喜庆的场合,容易让人想到心仪的姑娘,未免触景生情,上官透和李白玉早早的就躲开了。倒是黎大壮被兄弟们五花大绑的丢在了儿郎们中间,想跑都跑不掉,气得牛眼瞪得要吃人一般。
木台上,良家子们知道自己今后的命运都将寄托在下面的某个儿郎身上,再心不甘情不愿的,此刻都紧紧地将目光锁定他们,企图从他们中间找到符合自己如意郎君的,目光流转,手中的喜球也紧紧握着。
突然,最边上的一个良家子看到木台下的一抹修长身影,待看清那身影的面容时,心底微动,不等人喊开始,她已经将手里的喜球直直的砸了过去,满心期待的想看那人接住她喜球的样子。
可惜,她丢错了人。
卫辞原是怕椅子太硬硌到三娘,便到镇北王身旁扯了个软垫过来,正要回三娘身边呢,突然感觉有什么砸了过来,本来他要用手接住的,幸好眼快的看到是个喜球,想也不想的,飞身跃起,一脚就给踢了回去。
看着被踢回到自己脚下的喜球,那本满心欢喜的良家子瞬间犹坠冰窖。
坐着首位的镇北王看到,看着那姑娘眉头不悦的皱了皱,扭头给旁边充当司仪的士兵递了眼色,士兵会意,扯着嗓子高喊:“花开叶茂待岀嫁,情系喜球落谁家。自古良缘天注定,抛!”
话音刚落,女子们双目一闭,咬牙抛出手中喜球,心里祈祷,愿喜球能明人心,替她们寻得良人。
一个个喜球被抛出,接到喜球的儿郎都会欢喜的看一眼上面的名字,再走到木台边叫那名字一声,台上的姑娘听到自己的名字后,便会扯下红纱,抬帕捂脸,娇羞一笑,随即伸出手任对方牵着他下台。
这边,卫辞脸色不太好的走了过来,将手中软垫给她垫好后,小心地站在她身后问:“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我不渴。”三娘笑着摇头,眼斜了那台上估计现在面色苍白的姑娘一眼,眸底带笑道:“看来夫君体质招桃花呢。”
听到她打趣自己,卫辞原本阴沉的脸色瞬间带起了抹笑意,抬手给她理了理耳后的青丝,低声道:“纵然桃花十里,只家中傻妻一朵,便足矣!”
“夫君可是在说情话与我听?”她仰头望他,笑眼如星。
“你若喜欢听,我以后就多说些。”卫辞低头与她相望,眼角扫过周围,见没人留意他们这一角,弯身在她眉间偷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