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不苟言笑得很了。
谢武平却不知他这么想的,难得有个倾听者,不免心底酸楚地述说道:“我长姐很是温柔善良,一手古琴弹得仿若天籁,可惜红颜薄命了些。我的二姐姐做的东西最好吃了,就是三兄长相帮的这个呢!对了,还有我的四姐姐,她是郸州第一才女,模样生得最美了,虽与我们不是同母所出,却自小也养在母亲名下,皆为嫡女。”
这些年来,张实秋难得除了刘梵以外,静心听人说废话,听着听着,不由插了一句嘴问道:“你三姐姐也死了?”
谢武平一愣,猛地才意识到自己直接越过那人。
见他不愿多说了,张实秋也没打算再继续听他废话了,起身道:“得了,小爷明儿一早就要离开了,今晚得好好把酒言欢一场才行,走了,小爷进宫找陛下唠唠嗑去。”
不给事做就让他闲着生霉,一给就给这么个糟心事,他得去找刘梵那小子叨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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