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旁边的木板上。
箭矢钉在木板上,锵锵地晃了几晃。
大雨中,三娘站在老妇身前,警惕地望着茶寮的入口。
而茶寮旁边,马车上的马夫在听到声响时也急忙跑了过来,正好看到她身后的老妇拔出了一把锋利的刀子,正要大喊‘少夫人小心’,哪知又一支利箭破空而出,直直的穿透在他的咽喉上。
而三娘这边,突然察觉到身后的杀意,三娘心底微惊,在那老妇利刃刺过来时,险险避开,但还是被她一狠刀刺穿了琵琶骨。
琵琶骨被刺中,三娘一只手臂顿时失去了大半力道,见那老妇又快速袭来,急忙手中短刃来了个梨花旋转,反手抹了她咽喉。
茶寮中的人见老妇倒下了,以那乔装成茶寮老板的老者为首,一个个手持长刃的冲了出来,将她在大雨中团团围住。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杀我?”三娘捂着伤口,眼眸如鹰般盯着围住自己的人,心底猜测着这些人的身份。
突然,她看到其中有几个人腰间都系着一条蓝色绸条,仔细回想,脑海中也渐渐浮现起了曾经见过的。
其中一个系着蓝绸条的大汉,直直地仔细盯了三娘的脸瞧了片刻,报告旁边的老头道:“蔡叔,当年带走大小姐母子的就是这个女人。”
“确定没错。”那老者微微眯了眯眼,再三确定了一遍。
那大汉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肯定地回他:“属下敢用性命担保,就是这个女人,她化成灰属下都认得。”
当年任务,他们每人被剁去了三根手指,断指之恨,怎能忘记?是也,他们都将这个女人狠狠的记在了脑海中。
所以方才三娘一下马车,他一眼便认了出来。
不是他记忆好,而是这个女人实在是莫名的太好认了,只要见过一眼,再见一定能再认出来。好似这两年的时间里,她除了黑了些,便再无丝毫变化了。
而像这样的茶寮,他们在当年沈俏苏失踪的各个路口都设置了一个,为的就是等他们出现,也方便他们在大启查探他们母子的下落。
得到了属下肯定的回答,那老者才面色阴冷的看向三娘,冷声道:“臭丫头,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沈俏苏与那小杂种身在何处,老夫可饶你一命。”
“哼!饶我一命,是送我一程吧!”三娘冷笑。
还真被她看穿了,老者混浊的眸子一狠,呵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