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串的糖葫芦回头问他:“你家住哪儿呀,我回头吃完了去你家买。”
小哥愣了又了愣,傻傻地回了句:“长街尽头最里面的老酒头家。”
“那儿我知道,记下了。”姑娘听了,笑着回了一句,小哥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她的背阴急忙
大喊:“姑娘还是早些回家去。”这么好看的姑娘,若被黄府那些人瞧到,一辈子就毁了。
谢铁没在意的挥了挥手,扛着糖葫芦边吃边走。
她知道那小哥指的不安全是什么,呵呵!黄府,黄府现在估计热闹得很吧!
如她所料,此刻黄府中,整个邺州有声望的大夫都被请了去,而太守夫人也是急匆匆的在房门焦急的外走来走去。
一见大夫出来,急忙凑上去问:“怎么样,我弟弟严不严重?”
“回夫人,草民等已经尽力,黄爷命根已断,虽勉强缝合了回去,但今后……再也不能人事了。”说话的老大夫低着头,谁也没发现他眼底幸灾乐祸的笑意。
报应啊!这黄有德成了太监了,黄家断子绝孙,报应不爽啊!
“什么!!”
“我们黄家就剩下这么一条血脉了啊!这是要绝了我们老黄家的后啊!”太守夫人听到这话,无疑是霹雳晴天,激动得大哭了起来,最后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吓得奴仆们急忙去接,周围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这黄有德仗着自己姐夫是一城之太守,一直作恶多端,虽妻妾成群,但人过中年都没个一儿半女,如今命根子直接被人废了,更是没指望了。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老天还是开眼的。
黄家如何?谢铁可不放在心上,扛着糖葫芦回到鸿福楼时,就见郝运来和那姑娘已经等在门口多时,哆嗦得直跺脚都没进去。
“你俩站在大门口干嘛,不冷啊!”他们不冷,谢铁却冷得骨指发紫了,边说边往里面走。
见她好像忘记白屏碗了,郝运来急忙追了上去,献宝似的捧着碗到她跟前:“寨主,你瞧,瞧出什么没有?”
只见她离开前还碎成两半的白屏碗,此刻原模原样的在他手里,丝毫破裂过的痕迹都没有。若非这玉屏碗世间稀有,拢共就那么两只,一只如今在飞云寨,另一只在眼前,她都要以为他们找来一只新的顶包了。
谢铁停下步子细瞧了一眼,眸底闪过一抹惊诧,回头看了那一脸期待望着自己的姑娘,略带深意的点了点头:“还行,过两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