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大汉冷睨了手下一眼,冷声道:“大启女子面貌多为娇柔,觉得见过不足为奇,当下咱们最重要的,就是赶快找到王爷。”
“是。”这么一听,那大汉倒也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另一边,卫云舒回来时,那茅屋门口已经围了一群村民。村民们她回来了,都自发的让出了条路,而昨夜换粗面的那妇人见到她,假意抹着眼泪道:“大妹子,你要节哀啊,你家男人去了。”
去了,去哪儿了?
卫云舒听得一脸莫名其妙,呆呆的望着她。
她这模样落在村民们眼里,就是这小媳妇接受不了丈夫死了,都傻了,顿时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让她节哀起来。
卫云舒越听越玄乎,不会是完颜渡真死了吧?
来不及多想,她急忙跑了进去。
屋里,完颜渡直横横的躺在那张破旧不大的木床上,脸色铁青,一动不动的,就连她离开时给他放在额头降温的布块落在地上,远远看着倒真像具尸体。
卫云舒心底微紧,大步走了过去,小心的伸手探了探他鼻息,确定还有口气才放下了心。
她就说嘛,坏人活千年,这厮哪有那么容易死!
挤在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一见这人还活着,才发现是闹了乌龙。
原来啊,是张家那妇人一早的来要她的锅,敲门没人应,就自己推门走了进去。当看到床上的人脸色发青,胸口连起伏都没看到,还以为是人死了,立马的就嚷嚷得全村都来看了。
现在看到人没死成,那妇人哪还有脸再留下看热闹,拿了自家的锅灰溜溜的走了。
虽说村民们一开始怕人死在自家,就没收留卫云舒他们,但现在看着人家慢慢好转,觉得卫云舒一个女人家也不容易。有些心善的妇人都留下帮忙给他们收拾了下这茅屋,看到张家妇人把大锅提走了,有些还回家拿了些家里用不上的来。
有了这些妇人的帮忙,等完颜渡再醒来时,茅屋里里外外都焕然一新了。
当然了,他再醒来,已经是三日后了。
他刚睁开眼,卫云舒正好端着碗黑乎乎药汤走了进来。见他睁开眼了,喜道:“你醒了,那赶紧的,自己把药喝了。”
看着头上绑着块布巾,穿着身乡野农妇才穿的麻裙,撸着袖子端着碗进来的卫云舒,完颜渡有些懵,愣愣的问:“我这是昏迷了…几年吗?”
他昏迷前还是娇妻小美人的人,怎的再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