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安神香后,她倒是睡得踏实了不少,只睡梦中,眉宇都依旧一直紧锁着。
李慕白眸底有些心疼,想抬手为她抚平,手至半空,听到她似乎难受的嘤咛了声,又急忙收了回来。
闯外,夜如泼墨,无星无月。
翌日一早。
卫云舒再醒来时,房里没有人,她缓缓撑起身下来床。刚踩到地上,房门‘哐当’一声,被人以最轻柔的动作推开。
吴有悔最先伸了个脑袋进来,见她下床了,惊得大步走了进来,赶忙将单手端着的东西放下后,小心翼翼地又把她拖回了床上,叮嘱道:“姐,你伤还没好,要多休息别乱走动。”
“有悔,此地是何处?”
吴有悔将她扶倚到床上后,提了一笼包子过来,才回道:“这里是延州芙蓉镇。”
“延州?”卫云舒一怔,奇怪道:“我们不是在郸州吗?”
“不是呀!”吴有悔摇头,想了想,解释道:“不过咱们离郸州也不远,延州与郸州本就只相隔两座山,救表姐你回来的那白河村,原是归属郸州境内的,但三年前大启地图另置了一番,此后便归到了延州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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