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来。
卫云舒半信半疑的望着她,等了片刻,丫鬟很快抱来几轴画卷。卫云舒一眼便认出来那画卷两端的平安结出自母亲之手。
怎么兜兜转转还撞到自己姨母手里了。
画卷被一幅幅打开,卫云舒惊讶地看到自己与弟弟都在上面。
“姨母本还想着,等过几年你姨父解甲归田了,便去找你们,没想到你自己找来了。”
这些画像全是出自自家娘亲的手,卫云舒想不相信都难,顿时疑问道:“你是我姨母,那我娘亲为什么从不提郸州的人和事?”
“唉!那都是些过去的陈年往事了,郸州谢家对不起你娘,你娘便与郸州断绝了关系,所以才不与你提过。”说着,谢佳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你娘应是不允许你来郸州的,你怎么自己来了,为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步清风此时,也捞了个凳子坐到自家媳妇旁边,问:“丫头,何人伤的你,告诉舅舅,舅舅弄死他!”
“舅舅?”刚刚不是说是姨父吗?
谢佳人娇嗔了丈夫一眼,怒道:“叫什么舅舅,等到了你邺州再说,此地是郸州,自当随我。”说完,扭头望着卫云舒道:“你姨父是你母亲的义兄,不过不用管那些,你先告诉姨母,何人伤的你?”
在郸州的地界上,敢伤她谢佳人的小辈,简直是活腻了!
提起自己的伤,卫云舒默然了片刻,才道:“伤我的是金国潜到大启的细作,不过在延州芙蓉镇时,已经被北境少将李慕白他们斩杀了。而我,此番来郸州城,其实是来替人求医的。”
谢佳人与步清风都是历经半世风霜的人,自然立马就听出了其中关键。
延州虽与郸州相邻,但从那芙蓉镇到郸州城,就是打马也要一天一夜,是哪个挨千刀的,竟这般逼迫着个身受重伤的姑娘,一路颠簸到此?
想到此,谢佳人忍住心底怒意,柔声问:“你是要替谁求医?”
“北境少将,我爹娘的义子李慕白。”
想了想,卫云舒苍白着脸,深吸了口气,又接着道:“他此行也是听到我失踪的消息寻来的,一起跟来的还有个女子,那女子对她爱慕有加,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导致那女子喝了点毒药。虽命保住了,但余毒难清,听芙蓉镇的大夫说姨母手下有个医术了得柯大夫,就想带着我来,来求姨母给个面子。”
自己作死还连累别人受颠簸之苦,谢佳人一听就知道那女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