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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如此这般,是因为识得此包裹来历么……?”徐媛眨了眨眼,显然很想知道陈子言为何会有刚才的表现。
“织血锦!”陈子言下意识说出这三个字便后悔了,他真的不应该让一个局外人知晓这些,但话已说出口,希望不会因为他今天的无心之口而让这个小姑娘莫名入局吧,他很欣赏这个小丫头片子,古灵精怪的。
“织血锦?是不是有个贯口就是讲这个的?好像叫做什么来着……”徐媛听到织血锦三字整个人都兴奋得跳了起来,她曾在某本书上看过有关它的描述,记得有句贯口的,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织血锦,绣人魂;染灵域,葬天下!一锦出,天下殇;祸武林,万家哀!”陈子言缓缓吐出这二十四个字,然后问道,“你想想,这个贯口是不是这样的?”
徐媛把那二十四个字反复念着,心中暗道的确是这个,只是陈前辈是怎么知道的?
陈子言并不知道徐媛心里的小九九,他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她不说,谁又会知道呢?只是看徐媛还不走,心底莫名升起一阵厌恶。
“怎么还不走?”陈子言的声音骤然变冷,徐媛被吓了一跳。
“前辈,那人还想知道十年前您杀死我大姨的详细过程……”徐媛的话未曾说完便被陈子言厉声打断了。
“这是那人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别耍小聪明,往往小聪明便能葬送一个人的性命,你可知道?”陈子言语重心长地说道,似在教训一个不成器的晚辈。
“后生明白,那后生便离开了?”徐媛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想家了,想念家中的一切。
“若我还能活着回到这里,那件事情我便告诉你!”陈子言对着正跨门槛的徐媛说道。
徐媛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出了房子,展开轻功朝她停马的地方奔去。
陈子言看见徐媛远去后,关上了大门,到屋后将嵌在土地中的耙挖了出来。
随后他并指如刀,对着耙上的木板劈去,木板应声而断,从里面掉出了一对判官笔。
他将这对判官笔拿在手上,回屋换了一身黑色劲装,并将那对判官笔左右悬挂在腰间,英姿飒爽。与之前的农夫结束判若两人。
更换完衣服后,他将桌上的包裹随意绑缚在脊背上便出门去了。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客栈把钱结了去,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