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的至阳之时。
因为无双镇没有午时进餐的习惯,所以莘姨也并没有生火造饭,但自巳时而至申时,已隔了足有三个时辰,焉有不饿之理?
故此,每到午时时分,莘姨总会做一些点心以备充饥之用。
还真别说,莘姨所做的点心那可是无双镇一绝,味美那是不消说的,关键还管饱。
仿佛食用一块,整日都不食用正餐也不会觉腹中饥饿。
那时莘姨刚把点心做好,正要端出来分与众人食用。
待已走出屋门,突觉心口剧痛不能当,便知旧伤又复。
莘姨的脸色顿时苍白,心口的剧痛竟令她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于是她忍不住用手抚着心口,手里端着的点心也因此掉落在地,摔个粉碎。
头顶的青丝瞬间被汗水打湿,结成一绺一绺的,很是粘人;后背亦被瞬间打湿,衣服也因此紧紧贴在她的身躯上,竟令她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她朱唇轻启,不过好像连自己都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了。
不多时,莘姨却是倚着房门昏迷了。
正在里屋刚熄了灶火的风叔听到莘姨的叫喊声赶忙抢出,便见莘姨一改往日容颜瘫倒在门边,暗道不妙,当即招呼风宇莫去准备药浴,自己则留在这里给莘姨输送真气以吊住莘姨性命。
风宇莫虽说涉猎医术还未有一年,医术也没有医馆里的普通医师的程度,但莘姨药浴所需药材他却是记熟于心的。
当即风宇莫便往药园走去。风宇莫刚进药园不久,莘姨便在风叔帮助下悠悠醒转。
“风,你说,此次我还有脱险可能么?”莘姨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
“莫要担心此事,有我在,你只需放松身心,莫要在意此事。”风叔的话中有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么?十年?二十年?还是多少年,我连自己都记不清了。”莘姨脸上泛起一丝苦笑,“这数十年来所经受的磨难与痛苦,是否值得?当年所做之事是否正确?我已经无从判别了……”
“莘,休要再讲了,你安静些,我好医治于你。”风叔的喉头似乎有些哽咽,至于原因他似乎说不上来。
“风,切莫损耗再真气于我一废人身上,我未能走下的路,你帮我走完,可好?”莘姨勉强挤出一抹笑靥,“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又岂能不知?”
“莘,切莫再言语,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话说到最后,风叔的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