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被一层雾气挡住了,朦朦胧胧的,很不真切。
“风,你流泪了…”莘姨笑道,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风叔赶忙擦干了泪水,道:“休得胡言,我怎会落泪,我堂堂百药门药主,竟会因你这妖女落泪?笑话!”
“……”莘姨见风叔如此这般,心底不由得一阵好笑,心道:又好似回到初见面之时。
“对了,百药门,我怎么没想到呢?”风叔想到一件事,或许可行,于是破涕为笑,“虽说我乃百药门门主,精通当世医术,但百药门自冥古传承至今,医药典籍自当浩如烟海。
“而这无双掌虽说是当世掌法,但观你发作之时的模样,似乎是与冥古中期的一种掌法之创类似,或许百药门有消你灾厄之法!”
“百药门?可是你……”
莘姨一听有生路可走,便来了精神,没有谁是真正能放下的,莘姨也不例外,但她一听是百药门,兴致竟尔全无,心道:若是如此,还不若不救。
莘姨知道,虽然百药门和九毒门对外界还承认药主以及门主还是他二人,但实际上他二人早已被驱逐离开了门派,不然又怎会到得此地?
若是风如今带着她前往百药门,其中的凶险乃是可想而知的,但若无此行,只怕她亦是凶多吉少。
莘姨知晓自己并不能拦住风,便道:“万事需谨慎应对,切莫粗心,使卿亦赔上性命。若是如此,冥中不好相见。”
“说什么风话呢!”风叔刮了刮莘姨的鼻子,如此调笑道。
话罢,风叔留了一张字条,便带着莘姨远行了,他们要去的,乃是位于华夏北方的一个古老小国,名曰鬼方。
由于莘姨药浴需要的药材实在过多,而且又不是栽种在同一个地方,常常两味药材中间相隔能有半里地,所以摘取有些许耗时。
待得将所需药材尽数采摘,并准备好药浴,已是三个时辰之后了。
风宇莫准备好药浴后,找遍了整间屋子也未曾见到风叔和莘姨二人,只是最后冒险进入莘姨的房中才见到一张字条。
看罢字条后,风宇莫才稍显放心,不过如那时已是申时,再要造饭也来不及了,只好去那酒楼饱餐一顿了。
时间一晃而逝,风叔和莘姨离开无双镇已有三月有余,好在平日里风宇莫偷学了莘姨的厨艺,也不至于饿着。
再不济也可以去酒楼或者邻居家里吃一顿,付不付钱倒也无所谓,也没谁去追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