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恐怕都会处于被动的状态。
下一步该怎么办,变成了一个难题。
坐在讲经堂里思来想去,洛封起身把门外那份饭菜端进来,搁到木榻上也不吃,准备先出门去找黑衣男人再谈谈。
没办法,至少从当下来看,黑衣男人是寺中对他最没有敌意的人。虽然心镜身上背负着杀父弑母的嫌疑,亲兄弟毕竟是亲兄弟,黑衣男人的行事作风看起来也比较正派,他是洛封目前最有把握的一个突破口。
“扑棱棱!”
桌上的鸟笼传来动静,正要出门的洛封回头看了一眼,便伸出手轻轻放在了鸟笼的上方。
笼中的鸟儿或许是感受到了什么,渐渐安静下来。
“你也在笼子里待腻了吧?再等等,过两天,或者只需要再过一天,等你伤好了,我就放你出来……”
洛封低声说出了这句话,奇怪的是,他在说出这句话时神态显得过于平静,所说的内容也有些突兀与莫名,然而他却对此仿若未觉,转身打开房门,就径直走了出去。
“嘎。”
房门一合,寂静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木榻上那盘还飘着香气的饭菜与再次闹腾起来的笼中鸟。
……
仅以人数和占地规模来看,清净寺实际上也不算是真正的小寺。只是这寺里的人都太过奇怪,平日只守在各自的地盘,今天又连闹两桩杀人案,洛封走在寺中四周一片静悄悄,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他本想按照记忆,前往黑衣男人居住的客房,没想到半途中却偶然碰见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年轻僧人。
【净惊】。
“啊……阿、阿弥陀佛。”
这名叫“净惊”的僧人在一处圆拱门与洛封迎面撞上,他似乎是没料到会在这里见到洛封,表情显得很是惊讶,还下意识把手中拿着的那个木盆往身后藏了藏,之后才反应过来,连忙向洛封竖掌行礼,“心镜师父。”
洛封把净惊的一系列表现都收入眼底,他打量了对方两眼,就有意问道:“你怎么不在方丈那里?现在净鼻死了,我师父身边也只剩下你这么一个可用的人了。”
“哦,这几天太阳不好,方丈让我去找个向阳面晒晒衣服。”
果然,这人是方丈院里的人。
洛封瞧了瞧那个被净惊藏到身后去的木盆。
晒衣服吗?
很快,他还是若无其事地点点头说:“这样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