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撩拨着眼前的热气,一时间没注意倾听,也不知道应该回答些什么,支支吾吾地,最后索性便沉默不语,以此作为回应。
白雾中轩禅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锦衣少年则是演算着天地格局和适才发生在身侧孩童上的异象。
入了归池,那被易鲸强行撕开的星空便自动愈合上了,强大的威压纵横于冰原之上,排山倒海。
易鲸伸出手稳定周身的空间,天际应鸾畅游、欢鸣,凌厉的啼叫声在半空中回荡着,久久不息,一片片厚重的云层被它宽大的羽翼切割、覆盖,最后一翅膀打翻,庞大的身躯带着炽热的熔岩显现于这蓝白色的天地之间,艳丽的火红色光芒如花蕾般绽放,又瞬间凋零,一座座冰山应声倒下,化作了热水在冰原之上流淌、凝结。
它出来了。
却又回去了。
锦衣少年手握长枪,一步未动,与那长空对峙。
他有些不明白,却又不得不明白。
归池水翻腾,一大一小在冰川前矗立,身着白袍的孩童用手不安地拉扯着身侧少年的衣角,随即犹豫出声,“坏人,它……”
张了张嘴,孩提又将话语咽下,呆立在那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望着那在白雾中鲜活的身影,丝丝燥热的鲜血在身体四周奔流,最后化作了干涸的露水,回归四肢百骸。
“听见什么了吗。”易鲸沉默良久,重复问道,这一次,严肃、正经了许多。
“一声,啼叫。”花袍孩童答道,如问者一般严肃,却显得有些怯懦,以及……哀伤。
白雾蒸腾,风雪重临,蓝白色的雾气向着一大一小的身后翻滚而去,吹起他们的衣角,也势必吹起一阵风华。
归池回归宁静,最后一席热浪在白雪之上展开、收拢,化作露水附着于两人的衣袍之上。
锦衣少年沉默良久,收起了手心中旋转不止的铁质长枪,拉起孩童的手掌,向前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开口,“你想知道这几日你的身上,你的未来,都发生了什么吗。”
少年停顿,于冰川之下驻足。
再往前,就是归池了。
风雪在冰壁上打着旋,随着一阵无言,身侧的孩童点头应了一声,这一声毫不犹豫,也毫无情绪掺杂。
我想知道。就这样。
易鲸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轻松了许多,也不拖沓,拉着轩禅坐下,娓娓道来:“可能我说的很多东西你都无法明白,但其实你也无需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