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没轻重,没对错,若一切都是假的,又有什么道理呢。我不怕那门,不进也是一种大勇敢的体现。流云出鞘渡江,这是事实,也不会妥协。”长褂少年垂手瓦片旁,放下酒囊,轻声一叹,“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如果你留下来,我可以保你进流云,日后,有事我罩着你。”洛炎侧身,眼眸清澈而真诚,“这话就今天有效,明天我可就不认了。”
长褂少年声音浪荡,却前所未有得认真。
轩禅侧过脸看了他一眼,微笑,转过头去,伸出手紧握身侧那一截枯树枝,面露微笑。
他不会再踏上那条路了,也不会再去追寻所谓的真假了。
此生不过少年,只求癫酒。
绿袍少年闭目,咽下酒壶中仅有的一口烈酒。
此后不管东西南北,活着就好了。
少年起身,对视星辰,倒悬枯木,锋芒毕露!
此后这一走,或许便不会回来了。
长褂少年坐于屋檐上,看着那一身绿袍飘舞的少年。
“轩禅!”
洛炎长喝一身,少年止步,回首,那屋檐上的少年淡漠微笑,犹豫地轻声询问道,“我想问下你,对于你来说,那弃你而去的一袭白衣象征了什么。”
他问,无比认真。
望着月下那绝代的长褂少年,想起脑海中那一袭绝美的白衣,轩禅如孩童一般痴笑。
他在屋顶,衣袂飘飘,看着被长褂少年破开的一角星辰,声音温和,却同样认真,“她,是我曾经的欢喜,如果可以,我希望未来也是。如此,够了吗。”轩禅微笑回身,笑得,意气风发。
望着那一袭远走的绿袍,流云少年沉默,回身看星月。
是吗……
原来是这样。
长褂少年饮完酒壶中的热牛奶,拎着手中的般若流星锤一路北上。
凉酒暖胃,只是,少了佳人作陪。
不过,他又该何如找寻自己心中的那一袭白雪呢。
长褂少年轻叹,有个喜欢的人,挺好。
少年远走,看起来,萧瑟且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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