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以心到医院看了娇娇,娇娇醒了,但是还是很虚弱,苍白的脸色。无神的双眼。看到安以心进来,娇娇的眼神一下子生动了起了。
“以心姐,你来了。”娇娇吃力的说。韩三平将安以心让到床头。
“娇娇,你好点没?昨天吓到我了。”
“好多了,可能就是天太热了,我这心脏也太不给力了。我还以为这次我就要交待了,还好,又挺过来了。哦,对了,爸,你告诉我妈了没?”娇娇问。
“告诉了,不告诉她,她知道后不得撕了我。她在外地,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以心姐,你快坐。吓到你了哈,没事,以后见多了,你就习惯了。”娇娇安慰安以心。
这孩子真是可怜,被这病折磨得不轻,病成这样还要反过来安慰人,这些年来,真是难为她了。
“娇娇啊,好好治病,不要多想,是吓到我了。不过没事,你以后如果想我了,给我打电话,天太热,你就不要跑出来了。”安以心笑着说。
“昨天是去图书馆,路过你店里,所以就顺便进去,想不到就发病了。”
“也亏得是我在我店里,要是在外面多危险啊。”安以心接了句。
“韩总,你没吃饭吧?快去吃,我看着娇娇,一会秦姨会送粥过来给娇娇吃。”
娇娇吃过粥便睡了,安以心和韩三平走出病房到医院的花园里坐着聊天。
“我要结婚了。”安以心把昨天发后的事和家里的事简单的和韩三平说了下。“我不知道这决定是不是正确,就目前而言,我觉得我累了,想成家了,齐凯不错。而且这个点上,结婚是件好事。”
“嗯,你的家事我不好评价,但婚姻这件事,真的要慎重。我个人觉得有点仓促。当然,你妈妈肯定想在有生之年看着你成家,但作为父母,最希望的是孩子幸福。”韩三平看着远方说,“我理解你,但并不支持,不过还是要祝福你,需要我帮什么就说,别客气,我会参加你的婚礼,还要送个大礼包。”
“韩三平,你不陪着孩子,怎么在这?”一个尖细的女声从旁边传来,安以心循声望去,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子,剪着短发,穿着一身灰色套装。正朝他们走来。
“娇娇的妈妈,白芝兰。”韩三平低声对安以心说。
“哦,这个是娇娇的朋友,刚才给娇娇送粥过来,娇娇现在睡了,我送她朋友出来顺便聊了两句,小安这个是娇娇妈妈,你称她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