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吗？”
“奥地利？”赫尔加有些疑惑，“听起来很耳熟。”
“你活着那时好像还没有奥地利...”亚瑟想了想，“也就是欧洲中部！”
“整个欧洲我都去过！”
“格林德沃被囚禁的地方就在欧洲中部的奥地利，什么样的精神能从那里感知到远在英格兰的我？！更别说他还被守护律令封锁！”亚瑟的表情很复杂，就像贾森听说玫瑰花叶能修炼阿尼马格斯一样！
“永远不要小看律令！”赫尔加严肃地说，“只要满足一个条件，就可以做到！”
亚瑟眼皮跳了一下，“什么样的条件？”
“将精神系律令‘补完’！”赫尔加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亚瑟喉咙蠕动了一下，“补完？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凝聚符咒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要用灵魂继续感触律令，领悟其中蕴含的规则，直至完全掌握！”赫尔加说道，“这就叫作‘补完’！”
“听起来很简单...”亚瑟摸了摸下巴。
赫尔加听到他的话，有些无语，“四位创始人都做不到，在你嘴里竟然变成了简单？！纵观历史，能将某一系律令‘补完’的人，也绝对不超过100个！”
“那格林德沃做到了？”亚瑟问道。
“很有可能！‘补完’精神系律令后，就相当于掌握了所有规则，灵魂层次将会发生无与伦比的蜕变...由人向神的蜕变！
这个时候，‘精神感知’就会成为另一种特殊的能力！它的感应范围不再局限于物质世界的范围！
而是冥冥之中，任何与自身有交集或者可能有交集的人和事物，它都可以感应到！
通过这种能力，别说你在欧洲了，哪怕你在世界另一边，只要你还活着，他就可以感知到你！”
说到这里，赫尔加顿了顿，“这种特殊的‘精神感知’能力，也常常被人称为...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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