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坚信着父亲已经成为了不起的大海贼,只是还没有衣锦还乡罢了。
兴奋过后,乌索普心中却突然有萌发出一阵悲伤:“可惜妈妈没能等来这个消息。”
纵使心智较于同龄人而言已经很成熟了,可乌索普终究还只是个少年,想要无视这等悲伤还做不到。
索隆也没有安慰什么,只是静静地望着蔚蓝的天空,自小就四处流浪打架的他对于亲情没什么太大的印象,唯二给过他这种感觉的人现在也只剩下一个了。
悲伤很大,但人总是要坚强的,逝者已去,活着的人不应长时间停留在悲伤之中。
这是当初古伊娜死去那段时间人们经常说的话,索隆听了都是不作反应,而悲痛更甚的师父耕四郎却很好的将情绪掩盖。
一直如同谦谦君子般的他,在那之后眼睛也开始失去了一缕光彩,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也变得深了。
索隆从来没有想过替代古伊娜成为耕四郎的孩子,因为他知道耕四郎从未将他看作外人,而且古伊娜始终是无可替代的,她永远是两人心中最深的痛。
“我该走了。”拍拍身上的叶子,索隆站起身准备说再见。
乌索普闻言也是一愣:“这么快就离开?”
他还以为索隆会在这里过个夜什么的,毕竟也是西罗布村的恩人,应当受到大家的欢迎。
只是现在索隆实在没太多时间花费在这种事情上,他指了指北坡的方向:“那里还有几个大麻烦在等着我,不解决了他们,估计你们晚上睡觉也不安稳。”
“哈哈,也是哦。”乌索普挠挠头,哂笑两声。
“对了,送你个东西。”索隆伸手从伸手摸出一个东西抛给乌索普。
乌索普接过一看,发现是一个并不怎么好看的木雕。
扛着一个巨大弹弓,带着一个太阳面具还穿着和他同款背带裤的长鼻子绷带人,正以一副右手扛弓,左手指天,脚踩大地昂首向天仿佛宣告着什么的模样屹立在木块上,身后好像有个披风,但是没雕刻完成。
摩擦着木雕,乌索普可以判断的出这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材,就跟这附近随处可见的树木一个品质,但是其上的雕刻痕迹确实极为清晰。
也许雕的得不够精美,但胜在灌注了雕刻者的心意,整个雕像散有种独特的韵味。
伸手托住雕像的底盘,乌索普感觉底下好像刻了什么字。将底盘翻过来一看,惊讶地发现其上只刻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