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朝着那个总是戏弄它的男人喷了两口口水。“凯琳,抱歉把你给吵醒了,你自己去码头的下水道里抓点夜宵吧!”大姐头呼唤灰鸮的名字,让后起身在窗户上放走了灰鸮。
“门罗。”大姐头喊门罗的名字,然后轻轻躺到门罗敞开的胸膛上,“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就是这个模样,现在十年过去了,伊梵对你真是宠爱有加。”
伊梵是门罗信奉的神,掌管欢愉与美酒,他有时会嘉奖自己真诚的信徒们青春与活力,所以,三十多岁的门罗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
“毕竟我一直恪守伊梵的话。”门罗解释给大姐头听。
“所以你知道吗,人们称呼伊梵的男牧师们‘像个无耻的娼妓’。”大姐头说着是脸上带有微笑,像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尤其是你两年前成功勾搭上那位有着五个葡萄园和大片牧场的男爵遗孀后。”
“说实话,那个男爵夫人可不如你漂亮,如果不是为了那一瓶精灵们酿造的酒,那肥胖脂肪堆积成的……”门罗停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感觉自己再说下去也许大姐头会不高兴。
他于是转移话题,“那侍奉伊梵的修女们和女性牧师们呢?”
“无耻的娼妇。”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门罗吻了吻大姐头。
伊梵是欢愉的神,祂的信徒们自然也把欢愉当作对神的最高赞美,所以他们大多放荡并且名声糟糕。
大姐头看着这个房间,这张床是用橡木经由一位出色的木匠制成的,一旁的桌子上摆放她的渡有精金的链甲和高地矮人们打造的细剑,油灯的昏暗烛火照亮墙壁上悬挂的苏伦的圣徽——一个应付其他信徒的装饰品,毕竟整个奥利城随处可见苏伦的信徒,他们带着圆月的吊坠,里面尽是一些除了苏伦牧师外谁也看不懂的祷文。
像门罗这样的伊梵的信徒在奥利才是异类,当然大姐头作为一个泛信者也是一个异类。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门罗不满地抚弄出神的大姐头,“你今晚实在是太反常了,如果不是刚刚我们的事,我甚至都要怀疑你被某个黑袍给操纵了。”
黑袍是信奉邪神的牧师,毕生致力于用邪恶的祭祀欢愉他们的神,像是简单献祭活人的祭祀方式只是他们的开胃菜。
像是门罗这样正神的牧师们大多身穿白袍,不过伊梵的牧师们甚至还会在神殿里聚众**来向伊梵表示真挚信仰。
也许是门罗十年来和她不断的联系,也许事今夜苏伦牧师们祷告的声音太大了,再也许是大姐头自己的想法,她看着伊梵的蓝色眼睛。
“你会不会娶我?如果可以的话。”
她的声音在轻盈的烛火里带了些温润,她嘴里还残留有蜜酒的甜味,蛊惑着伊梵的牧师。
“我只是一个伊梵的牧师。”门罗没有想到大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