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月仇则静默的看着远处,淡淡的道:“李玄镜在道门很强吗?”
应松年点头:“道家以前分为许多门派,古老时代分为麻衣、宿土、正一、全真、文始……中古时代有分出了昆仑、蜀山、峨眉、崆峒、青城、龙虎山、崂山……”
“但在两千年前,道家开始主导重新合并,李玄镜虽然自称昆仑山首席弟子,但实际上,他是整个道家的首席弟子!”
整个道家的首席弟子!
应松年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不得不补充道:“甚至,可以说他是儒道释三家的新一代最强。”
农月仇:“所以说,你觉得赌约是你输了,所以等着能从天上爬上月亮的方法?”
应松年苦笑:“他确实更甚我一筹,我只是昨天才算出确实有着一线生机在蒋澈身上,而他三天前就算出来了。”
“输得不冤。”
陈静女:“那你要将《人间世》交出?”
应松年沉默,没有回答。
然而没有回答就是回答。
显然,他并不打算将《人间世》就如此简单的交出去。
…………
而同一时间,
陈如海站在尸山血海之中,杀死了第二头仰望者的他,心底充满了苦涩。
蒋澈已经杀死了数之不尽的监控者了,甚至曾经干掉过两头灵级监控者。
而他,耗费了这么久,却只是干掉了两头仰望者。
“不行!我一定要比你先抵达血月之上!”
“否则,处处都让你专美于前的话,我还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甚至于,投降也有些做不到。
明明是他陈如海最先想着要推翻旧日的秩序,重新建立美好世界的。
明明一开始最强的是他!
明明蒋澈只是被他在最开始当做女人看待的,而且,是他这许多年来唯一一次动心的女人。
这些种种加起来,便让陈如海根本无法放开自己的心中的包袱。
“你终须耗尽一切,也未必能看见顶峰!”
“你只需房主自我,就能轻易触及深渊!”
陈如海喃喃自语着:“或许,这两句话……实际上并不是各自指代一个区域的情况……”
“毕竟,在华夏传统文化之中,互文这种修辞手法可算是源远流长的。”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