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后来飞回檀香市,三人只在机场和酒店附近吃过便饭,还没来得及慰劳饱受折磨的身心。
香河学院外,大刀哥找了个颇有档次的酒店订下包间。
于闲抵达,出生入死的好朋友,心中颇有几分愧疚。
“如果不是两位几次从生死关头救我出来,我早就死在莲池山脉里头了,怎么好意思再让你们请客。”
“哈哈哈,于闲小兄弟别纠结鸡毛蒜皮的事情。”
土猴子夹起大块肉狠狠咀嚼着,丝毫没有因为场所高端而变得拘谨。
“我们都是拿命干活,得劲享富贵的人,哪会去花心思说你多请一顿,我少请一顿的。”
大刀哥同样洒脱豪放,面对精致盘子里的烤鸭,直接上手去撕。
“于闲小兄弟,你也别客气,吃完这顿,我们也得各回各家了。”
“啊,不多留两天吗?”
三人或多或少有伤在身,于闲希望他俩既然来了,干脆呆檀香市养好元气再走。
“不了,我还有其他事。”大刀哥的语调略显低沉,“得去看看家人。”
黄酒入喉,珍馐下肚,话语逐渐琐碎。
于闲不喝酒,只是吃着美食跟他们闲聊,才知道大刀哥原本有家室。
他没有上过初中,早早结婚了,家里穷困潦倒,刚出生的女儿得了重病。
当时大刀哥在路边摆地摊,白天还坚持两份体力活,依然无力支撑整个家庭的开支。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大刀哥被东叔看中,培养成穿山甲。
前创的绝对比以前多的多,危险性也高。
出于安全考虑,大刀哥和妻子离婚了,只定期寄钱回家。
当时女儿年纪还小,根本不知道父亲去哪了。
只知道有个对他们很好的叔叔每过一段都会来玩。
一晃眼近十年过去,大刀哥刚毅的脸上随风霜染上沧桑,心中最为宝贵的寄托,还是在有命回来之后去见一见前妻和女儿。
“喂,刀哥,你喝醉了。”同样满脸通红的土猴子凑近,“哈哈哈,别让于闲小兄弟看笑话。”
“诶~,自己人嗝~,自己人讲什么笑话不笑话的。”
大刀哥手中的猪棒骨摇摇晃晃,“于闲,你可得把眼睛擦得雪亮,金盆洗手,再娶个漂漂亮亮的贤惠姑娘回来,到时候我俩去给你当伴郎。”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