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墓葬不一般。
顾沙洲未提及甘霖自然保护区里有大墓，也表面墓区的机密性。
“这么个大法？”
“葬国大墓。”
“战国？”
“葬！甘霖自然保护区里头，埋葬了一个小国。”
君民上下同葬，自亡其国。
这番形容听得于闲一愣一愣的。
电话里，白墨娓娓介绍。
“莫秉贤所在的洪永时期之前，中至时期，皇室骁勇善战，铁骑开疆扩土，甘霖自然保护区那边就有个被打趴下的小国，云髻国。”
与其说小国，其实部落文明和祭祀风俗异常浓郁，人们信仰的神明图腾是头发，黑色的长发。
越是有偏门信仰，群体的精神愈发顽强偏执。
十几万人口的小国，硬是凭着雨林、瘴气、沼泽等地形顽强抵抗，直到损失惨重，国主被擒，方才安生些。
可那湿热湿热的深山老林根本不适合居住，中至时期的皇帝也就没留下多少人看守，赶快被云髻国的术士害死。
小国知道无法和中至王朝抗衡，于是...举国齐葬。
“什么意思？”于闲猜测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宁可全部去死也不愿在他人麾下？”
“不是的，是以云髻国全员性命为祭品，下诅咒，请他们信仰的云髻神诅咒整个中至王朝。”
这生猛的劲头让于闲不寒而栗。
听上去相当不科学，但云髻葬国后，一场大旱从甘霖自然保护区外蔓延开。
保护区外头可是温带季风气候，少见经年大旱，颗粒无收、民不聊生；
旱情发生，给蝗虫的繁衍提供有利条件，它们的卵需要在含水量低的地方孵化，紧接着就是蝗灾起；
再往下，一场瘟疫席卷了中至王朝的大片疆域，直接将这个时期送往摇摇欲坠的垂暮之年。
“云髻国还真做到了吗？”
“谁知道呢，没准是凑巧，但云髻国的信仰和术式非常邪门，你自己小心点。”
“嗯...嗯？”于闲忽然觉得不对，“埋葬了一整个国家的地方，你们穿山甲都没想去吗？”
“去什么去，条件又艰苦，云髻国又穷，盗个大夫的墓没准都比他们国家有钱。”
穿山甲趋利避害，考古学家不会仅凭名利行动，该研究还得研究。
对于深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