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真卿的身后不远,叶知秋正手提着一根杨柳枝,信步从容的随在后方。
她的脚步看似缓慢,却始终与谢真卿保持着五尺之巨。
无论谢真卿怎么跑,速度是慢是快,都是五尺。不多一分,不少一毫。
可只要谢真卿跑得慢了,叶知秋就是一柳枝抽在谢真卿的背上。
沿途也有论武楼的护卫,还有谢真卿的家将试图阻止,却都是一个照面都被叶知秋放倒。
论武楼的一众文吏,此时都藏身于藏书楼的边角与桌椅后面,噤若寒蝉的往内偷看。
“这位叶教头真厉害啊!楼里三位七品武修,联手都挡不住她一招。”
“看来之前我们预估有误,此女的修为虽是六品上,可其一身战力,对上许多五品上都不虚。这样的人物,居然没上名侠榜?”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我们楼主怎么把这煞星得罪上了?”
“好像是为楚希声,给自家弟子抱不平来着。人家认为楚希声的名次定得太高,这是要捧杀。”
“我也觉得这名次高了些,睚眦刀意再怎么厉害,也没必要排到八十九位。”
不过更多的人不喜议论,他们看着谢真卿奔跑,胸前一巅一巅,波涛汹涌,只觉这真是一副绝美的风景。
谢真卿已经无法忍受,她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我就不跑了!叶知秋,你有种打死我!”
当她停下,楼内众多围观这一幕的男子都同声叹气,遗憾不已。
叶知秋却面无表情,又一杨柳枝抽在谢真卿的背上。
‘啪’!
“哎呀!你还打。”谢真卿一声痛呼,欲哭无泪的再次奔跑了起来。
叶知秋的杨柳枝用上了特殊的发力技巧,竟能在不伤她皮肉的情况下,让她又痛又痒。
她咬牙切齿:“叶知秋你疯了你!我们论武楼排定名次自有根由,要你来管?”
‘啪’!
谢真卿已经快疯了,她脸泛潮红:“叶知秋你好大的胆子,我是朝廷七品校勘郎!伱这是殴打朝廷命官,信不信我上告巡查御史,剥了你一身六品官皮?”
叶知秋面无表情,唇角处透着冷笑之意。
‘啪’!
谢真卿连牙后跟都要磨碎了:“叶知秋,你给我记住!此仇不报,我谢真卿誓不为人。”
叶知秋正打算将手中的杨柳枝再次抽下,却听身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