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都没法从地上起身。
云鹤刀殷阳的眉头大皱,手按着刀,眸中微蕴怒火。
在李神山出手的时候他就有意阻止,不过就在这瞬,这座酒楼周围的附近房屋,都纷纷打开了窗户,周围墙头上也翻上二百余号黑衣汉子,他们或手持强弓,或手拿劲弩,遥指着酒楼方向。
楼内的气氛,也顿时一凝。所有人都手按着兵器,气氛剑拔弩张。
其中有一半的强弩,都指着殷阳。
云鹤刀殷阳握刀的手青筋暴起,可终究没有拔刀。
闻天财眯了眯眼,随后就笑着拿起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好一场鸿门宴!楚堂主摆出这副阵仗,难不成是想将我们这些人全都宰掉?太过了,这既不是待客之道,也不合江湖道义。”
楚希声则一声失笑,不以为然:“这里是西山镇,你们可以不来,来了就得守我的规矩。楚某好声好气的与你们说话没人听,那就只有动刀枪了。
还有,我也很不喜欢别人迟到。今日是第一次见面,诸位不知我的为人,就暂不与大家计较了,不过再有下次,就勿谓我言之不预。”
此时整个楼内,都是雅雀无声。
众人面色沉凝,忖道这少年一副小白脸的模样,说话也是轻轻柔柔的,行事风格却真是霸道强势,凶狠毒辣。
不愧是能诛杀刘定堂,拿下西山镇的人物。
被李神山踢下酒楼的那三人,好歹也是拥地百顷的地方豪强,此时却都被李神山踢到胸前肋骨尽断,无法从地上爬起。
他们的几个随从也被一群手持朴刀的铁旗帮众拦在旁边,无法施助。
只能任由这三人趴在泥泞地里无助的挣扎。
“这就好多了。”
楚希声见众人都安静下来,满意的唯一颔首:“今日要议的事,是田赋与人头税。我这里长话短说,郡衙定下的数额是八十五万石的田赋,四十七万两人头税,限期一个月缴纳。
这几天我已请人与官府交涉过了,田赋减至五十万石,人头税三十一万两,之后就再减不下来了,郡衙说他们衙门里的黄册就是这个数,必须按这个数来收。
楚某初来乍到,在郡衙中人脉浅薄,在这桩事上已无可奈何。诸位如果有异议,或可合众人之力与官府交涉,不能全指望楚某。”
他话至此处时,楼里的众人都是面含冷笑,不言不语。
这人头税与田赋数额比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