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结束,吴佩航看了一眼名字,愣了片刻之后,说道:“此子危险。”
“他和他父亲,都给我念过一首诗‘佛台本无尘,何去扫尘埃’如今来看,这佛台是有了些许尘埃了。”
吴佩航又看了一眼电报,当看到电报头上印着红色的‘密电’的字眼,才松了一口气道:“好在是走的密电,这种文章不能外泄。”
“你觉得写的好不好?”莫海格问道。
吴佩航:“好呐,但是太过理想化噢。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莫海格笑着问:“你说的这个民是载舟之民?还是覆舟之民?”
“我怕呐,我说的这个‘民’是我呀,太傅呀,这种文章,您就别给我看咯!”吴佩航把电报送还回去。
“我今早跟陛下告老了,等新一届人上来,我就告老。内阁内相的位置,我推荐的你。”莫海格很淡然的说了这一段话。
吴佩航摇了摇头,说道:“我撑不起来哒,太傅又拿我取笑咯。”
“陛下听了之后,问了我一句,问的是,延华的宜山宫建好了么?”莫海格道。
吴佩航莞尔一笑,说道:“怎么能建好呐?”
“总归是有建好的一天。”莫海格说完,拍了拍吴佩航的肩膀。
这一句话,让吴佩航知道莫海格不是在开玩笑。
吴佩航跪在地上,用一口极为地道的官话说道:“我从一个毛利族的牙口所的所官,一路至今,若不是太傅扶持,我至今仍是所官。外人不知道您的不宜,但我知道,您如今作为中枢,一点没享受到中枢,反而是疲于公事,帝国太大了,您一个人忙成如此,也忙不过来,我被您教导文化,考上了科举,在各地当官,一开始这些人鄙夷我是个外族,是您不断扶持,让我有了骨气。外面都说我进了这个审政会,是因为我是外族人,陛下给外国人看的。其实我知道,我能有今天,都是您的扶持。”
“不说了,起来。”莫海格上前扶了一下吴佩航。
吴佩航起来的时候,眼睛已经有些红了。
“外人都道你是‘笑面虎’,怎么现如今,跟个小猫崽子一样。佩航,这五天,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要替我守好,陛下没准我交权,也不愿我交权,我能懂,但你要明白,我这五天若是参与了,我就不是告老不告老的事情了。”
吴佩航道:“太傅您打算‘藏’起来?”
莫海格笑着说:“是啦,陛下要票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