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特别是发展中小型登陆艇的做法,也表示赞同,可惜你的理念在眼界只局限于中央军区的莫虎那里,见不得好吧。”齐碑对莫龙祥的语气,不自然的转变成了教学的语气,似乎是老师在肯定学生。
“您都知道。”
“我好歹也是军政大学的教授,这些年,看了些书。”齐碑这句话还未说完,有人在门外敲了敲门,但没人进来,似乎是在提醒时间的意思。
齐碑看了看莫龙祥,便又说道:“孩子,你要踏实一点,政治上的事情,不要急躁,行了,我不耽误你时间了,我还有事,事情我也明白了。不过,我可能要辜负你,你今天来,估计是要刊发,但我想跟你说,我不想用我的尊严当你们的政治靶子。若是有时间,我们可以多交流一下海事,不谈政治。”
齐碑说完,打开门,门后面并没有人,不过齐碑的意思是要请莫龙祥离开。
算上寒暄,也不过是一刻钟,莫龙祥有些困惑,正当是出门的刹那,齐碑做了一个握手的姿势,莫龙祥顺着礼仪也握了过去,可就在两手相握的刹那,莫龙祥感觉到手掌心里似乎有东西。
莫龙祥再看齐碑,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等莫龙祥在车上打开纸条时,上面写着“我儿子被绑架”。
莫龙祥把这张递给白伺时,白伺道:“莫虎动作比我们快多了。”
“绑架!太下作了。”莫龙祥感慨道。
白伺有些愣,有些着急的讲道:“你可不能幼稚,争权夺利,没有下作,只有好不好用,你今天去了,如果真是向齐碑说的那样,莫虎那边立刻就能知道。”
“那你还让我来齐碑这里。”莫龙祥问道。
白伺:“我就是想让莫虎走下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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