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到底是什么滋味?
顾锦沅其实知道要做什么,也知道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做,饱读医书的她怎么会不懂?但是她发现,知道是一回事,真明白怎么做,以及是怎么滋味,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上面的太子初时犹如发了狂一般,几乎是将她抛在榻上,惊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便是一声惊呼都被他吞下,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紧紧地攥住身边的喜褥,咬牙忍着。
之后,他陡然一顿,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那动作便缓和下来,缓和下来后,却是犹如和风细雨一般,在她耳上,在她耳边的小痣以及颈子间轻轻地拂过。
顾锦沅可以闻到那滚烫的气息中夹着醉人的味道,可以听到他压抑的呼吸声,甚至能感到有一大滴汗珠自上方落下,滴在自己前面绵软的肌肤上,烫得自己整个人都跟着抖动。
他那已经散开的墨发垂落在她颈子处,轻轻地扫过,带起一阵阵痒,她却只能轻轻弓起来,紧紧地闭着眼睛。
再到后来,她想闭上眼睛都不能了,他在行事之后,她疼得厉害,他却迫她睁开,逼着她看他。
他挑着她的下巴,哑声道:“沅沅,我是谁?”
顾锦沅羞得满面通红,用衣袖遮面,哪里能说出话来。
他却强横地拿走,逼着她道:“说。”
顾锦沅几乎是拖着哭腔道:“你是太子。”
他自是不满,便用了劲道。
她受不住,慌忙间,倒是明白了,望着上方那俊雅无双的脸庞,软软地道:“夫君……你是夫君……”
因两个人在一起的缘故,这声“夫君”仿佛被风吹起的麦浪,高低起伏婉转切切。
太子自是满意,眉梢尽是受用,眸底全是缱绻温柔,不过他却又问:“如今入了你的,是谁?”
这下子顾锦沅却是不干了,她羞得随手抓起旁边的物什来去扔他,又踢腾挣扎起来。
然而太子却是牢牢地攥住她的腕子,将那腕子抵在榻上,待她怎么都不能挣扎的时候,再次逼问:“说,入了你的是哪个?”
当他这么逼问的时候,他的鼻尖轻轻地滑过她的脸颊,温柔缱绻,却又撩人。
顾锦沅又羞又恨,偏生逃脱不得,更不敢大声嚷叫,只能扭过脸去,避开他的视线,羞恨地道:“是你。”
太子却还是不满足,在她耳边吹气,又问:“我是谁?”
这还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