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等尽皆纳罕,后来猛地想起来,都低下头,只做没看到。
要知道大昭国自有一番尊卑礼仪,太子为一国储君,处处应为先,便是这上马车,也应该尊卑有序,结果太子竟然让顾锦沅先上,甚至还亲手扶着她,简直是在做丫鬟宫娥的活了。
这怎能不让人看得咋舌。
而顾兰馥那里,几乎是不敢相信了。
她盯着那离去的马车,甚至开始怀疑,那梦里的难道是错的吗?这个太子真得是上辈子那个太子吗?
为什么她就没赶上这种好时候?
若是上辈子他对自己有对顾锦沅一半好,自己也不至于那么遗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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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回了一趟娘家后,太子对自己越发上心了,每每都要握着她的手腕,倒像是怕她跑了一样,有时候她和他一起用膳,正用着,那么一抬头,就见他正凝视着自己,目光热烈到了仿佛能把她融化掉。
有时候是晚间在榻上,两个人**过后,她偎依着他睡去,夜里偶尔间醒来,却发现他根本没睡着,就那么搂着她,直勾勾地看着他。
她自然惊讶得很,问他怎么了,他却说没什么,之后猛地将她抱住,亲她脸颊,又亲她颈子。
那个时候,她感觉到他的身子几乎在颤抖。
顾锦沅叹息,她想偷偷地给他过一下脉,看看他是不是真得有什么问题了,只是她可以感觉到,他不会承认自己有病的,所以得等他睡着了再说。
可谁知道一日两日三四日,她都没等到一个自己醒着他睡着的时候。
他睡觉时非常警醒,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下,他就会醒。
她好奇:“你怎么睡得这么浅?”
太子:“我年少时便练武,养成了这个习惯。”
她信以为真,便不再问了。
一时又说起来他这几日做的事,如今阿蒙以及陪着太子的属下重新过去陇西了,至于药渣,在给顾锦沅看过去,便拿去给几个可信任的御医看过,药方乍看是没什么问题,谁也不能说这是毒。
这让太子更加意识到,下毒的人手法高明隐蔽,或许也正因为这个,十几年来不曾被人知道。
当即太子又查了当年给二皇子开出这药方的人,查来查去,查出是一位当世名医方刀绫了,只不过那位名医在开了方子后便离开了燕京城,不知道去哪里云游去了。
顾锦沅听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