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闻知秋时常能听到褚韶华伊伊呀呀哼个小调什么的,闻知秋真是服了褚韶华,跟褚韶华提意见,“你什么时候能在我身上这么用心?”
“那你不该追求我,你得高冷的吊我胃口,我有求于你时,肯定要投其所好的。”褚韶华问闻知秋,“你会不会拉二胡?”
“不会。”
“那弹钢琴呢?”
“会拉小提琴。”
“不错。”
“要不要我教你拉小提琴?”
“现在没空,我现在在学昆曲。”
“这也不是一时能学好的。”
“我又不是要学成戏曲大家,学一两个唱段就够了。这个昆戏,以前觉着怪磨唧的,学了学倒觉着,别有些意思。”
“都学什么唱段了,唱给我听听。”
“刚学,还唱的不大好。”
“没事儿,我就听听,说不得还能给你指点指点。”
“指点什么,你又不懂这个。”褚韶华天生还有点儿爱显摆,说,“那你可不能笑啊。”
闻知秋忍笑,“一定不笑。”
褚韶华唱的其实还有些个意思,主要是艺高人胆大,学了十天半晌她就敢去许次长经常去的戏园子套交情。
褚韶华这点本事,还不在许次长眼中。许次长倒是感慨,“要不是知道你是小闻的女友,我得误会你是看上我这老头子了。”
“许先生您现在是男人的黄金期,比您年轻的,没您的阅历,比您上年纪的,缺少您的儒雅。”褚韶华也并非全是恭维,许次长相貌俊逸清秀,眉眼暗含峥嵘,一身竹青色厚料长袍,头发整齐向后梳去,金丝边圆框眼镜遮住那一双檀黑凤眼,减了锐意,添了文雅。褚韶华恭敬的给许次长倒茶,“我说仰慕您也是真心实意,晚辈对长辈的敬重。”
“找我有事?”许次长并未接这茶。
褚韶华从许次长的眼中看到冷淡,索性也不再奉承寒暄,将茶水放在许次长手畔。款款坐下,心下另有一番计较,道,“没什么要紧的事。我在与闻先生交往,不过,田家一直与我不睦。当然,这要从头说未免话太长,先生您不姓田,可我听闻先生说您与仙逝的田老爷是莫逆之交,就找您来诉诉苦吧。”
许先生不置可否,褚韶华便将与田家的恩怨简单明了的同许先生说了一遍,褚韶华道,“上次席先生家的酒会,田四又叫狗腿子嘲笑我是寡妇再嫁。听说她已经定了郑家的亲事,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