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介绍我们认识如何?”
“婉表妹什么时候都有空。”席太太一口就应下,明晚我叫嫁表妹过来吃饭。”
“好,那就说定了。”
褚韶华与席太太都是交际好手,二人说些话就很熟了,席太太知道褚韶华晚上要看书,约好明天晚餐,就回房休息了。
席太太对褚韶华颇有好感,对镜卸下耳环戒指,一面同床头看账簿的丈夫说了明天请婉表妹过来吃饭的事,席太太道,“韶华姐很是瞧不上严小姐那样人。”
“除了那只瞎眼鹤,谁瞧得上?”席嘉陵翻过一页账簿,责怪妻子,“不该与褚小姐说家里这些事,倒叫褚小姐笑话。”
“也不是特意说的,就严小姐那一身的风尘气,谁看不出来啊。”席太太去盥洗室卸装,走到门口说,“韶华姐听说严小姐是这种人,说余诗人也太不懂礼数了。”
席嘉陵想到有这种糟心的表妹夫,郁闷的连账簿都看不下去了。
原本,褚韶华想余诗人一直嫌妻子土,还以为余太太是个旧式妇人,待晚上一见,褚韶华吓一跳,余太太一身深灰色的大毛领的大衣,戴着呢料小圆帽,相貌清秀,气质安然,没有严小姐那一身貂裘的贵气浮夸,是个极有大家闺秀气质的女性。
而且,这位据席太太所言被余诗人嫌弃为土的女子,穿的是大大方方的长筒靴,而且,看余太太走路和鞋子的码数,绝不是位小脚妇人。
这叫土?
褚韶华都不知余诗人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
余太太性情温柔是真的,褚韶华总觉着余太太有几分眼熟,说,“我总觉着好像是在哪儿见过婉妹妹。”
余太太笑,“兴许是我和陵表哥有些相似。”
“不对不对,嘉陵长的像席先生……”说到席先生,褚韶华想起来了,问余太太,“婉妹妹,你娘家是不是姓章?”
“韶华姐你怎么知道?”
“中国银行章总裁是你什么人?”
“是我四哥。”
褚韶华拍掌大笑,“我就说像是哪里见过你,我在席先生家的酒会上见过章总裁。对对对,当时章总裁就说他家妹妹在国外,想来必是说的婉妹妹。”
大家都没想到竟有这样的渊源,席嘉陵笑,“这几年我在国外,一晃好些年没见四哥了。”
余太太章婉一笑,有说不出的温柔端庄,“知道四哥他们在国内都好,也就放心了。再说,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