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远,见面不便,写信是很方便的。”
褚韶华在心下感慨,那姓余的绝对是眼瞎啊。
褚韶华既在纽约结识了章婉,出门看风景便常约她一起。席嘉陵是没空的,假期往往是生意人最忙碌的时候,席太太身为贤内助,也要打理家事。褚韶华连司机都不用,她自己会开车,在席家借辆车,开车带着章婉出去玩儿。
章婉虽时常在家,并不经常外出交际,消息其实很灵通,问过褚韶华帮助克拉拉打官司的事,褚韶华很喜欢章婉身上那种淡然宁静的气质,同章婉一人一个捧一杯热咖啡,谈论着在美国来后的种种见闻。章婉道,“韶华姐,你胆子真大。美国社会非常排斥我们东方人,你替那位女士打官司,不怕惹上麻烦么?”
褚韶华笑笑,“怕什么。最差不过是失败,就是败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吸取经验,下次取胜就好。就是下次败了也没什么,还有下下次。这世上,除死无大事,没什么好怕的。”
“韶华姐,你怎么会想出国留学的?”
“其实我早就很羡慕那些有学问的人,到上海后我做的是外贸生意,就有这念头。可总是不凑巧,后来发生了不少事,我生活变的一团糟。我一个朋友让我直接出国,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到不值得的那些人那些事上,我就出来了。”褚韶华喝口咖啡,“现在想想,出来是对的。”
“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章婉垂下眼睛,轻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