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一会儿再读这个,问出什么没?”
闻知秋长叹,“真是狗咬狗。”把今天审讯的事同妻子说了。
褚韶华听的目瞪口呆,她终于回想起了这位贾小姐是何方神圣。良久,褚韶华方道,“这俩人脑子没病吧。我也就骂过贾小姐一次,那还是她先寻衅我!田四不早就嫁人了,怎么她还这么见不得你好啊!”
“她们倒不是见不得我好,是见不得你好。”闻知秋坦然的说,“你刚来上海时两手空空,她们却都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天之骄女。如今不过六七年,你就比她们过得都好。田四性子好强,偏生婚姻不如意。那个姓贾的女人更是叫人没法儿说,说不得原本觉着自己挺高明,跟着王胖子,自己也好像成为人上人了。要是你过得不好,叫她们踩一脚倒罢了。若是你出身有权有势大家族,原就比她们强百倍,也还罢了。偏你是靠自己奋斗的,怎能不叫人恼恨嫉妒!”
褚韶华一扬眉,“叫你说,还是我的不是了?”
“是我的不是。我这人,心慈面软,要不是当初碍不过情面带了刘婆子家来,也不会让你吃这些苦。”闻知秋低垂着眉眼,给褚韶华剥个山竹,喂她吃。
“也不要这样想,事情早发生总比晚发生好。这兴许是咱们命中有此一劫,也给咱们提了醒,以后更得严谨些,别叫人趁虚而入。”褚韶华吃着山竹,用帕子擦擦嘴角,“你这就是与田家翻了脸,田家倒没什么,田四嫁的郑家也是上海有头有脸的航运商人。既是事情发生了,且看郑家做何反应吧。”
“别操心这些了,好生养着。温大夫说有明显好转。”
褚韶华也说,“我觉着孩子没事。”
说是孩子没事,以往孩子一早一晚的胎动很欢腾,当天晚上闻知秋摸了半天也没感到孩子的胎动,褚韶华劝他,兴许是有些累了,白天动了好几回。
闻知秋心里明白,白天动也不是因为累,母亲受这样的苦痛,孩子在腹中怎么可能全无反应,定是孩子也难受才会动。
心里把田家恨的,田老太太亲自上门,闻知秋都没给她个好脸色,更没让她看褚韶华一眼。
褚韶华第二天才让阿双给赵表姐打的电话,马上就是陆四太太的生辰,褚韶华不论如何是去不了了。褚韶华不是不操心的性情,请赵表姐帮她把寿礼带过去。赵表姐听说褚韶华身体不适,连忙坐车过来看她,在客厅就听闻太太滴着眼泪说了家里的事。赵表姐气的,捶了两下胸口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