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或者不同意,因为丽塔·斯基特羽毛笔和羊皮纸早就在他回答之前就铺到了霍格沃茨的校长办公桌上,摆开了架势。
“拉塞尔,先说一说你的那款游戏怎么样?”丽塔·斯基特笑了起来,仿佛一切正尽在掌握。
“首先我要说这不是游戏,而是一种特别教学行动......”拉塞尔尝试纠正着这位大记者的错误说法。
而与此同时,桌上面那只绿色的速记羽毛笔已经开始飞快地动作了起来,一个个单词在它的末端流畅地倾泻而出:
与我们预料的一样,面对笔者的提问,这位校长选择了转移话题与玩弄文字游戏来回避。看得出来他本人内心中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的不道德性......
拉塞尔饶有兴趣地看着羊皮纸上的文字飞速涌出,不由得笑起来,这位记者真是有趣,不过比起前世那些不采访直接编造的同行还是要差一些。
丽塔·斯基特扬了扬眉毛,继续问道:“拉塞尔,你这样的行为是出于自己的想法还是有人要求你这么做呢?”
“有人要求我?谁能要求霍格沃茨的校长呢?”拉塞尔反问道。
速记羽毛笔还在不断地记录着:“面对笔者的进一步询问,这位拉塞尔校长已经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开始不断地强调他是霍格沃茨的校长,我们有理由怀疑,一位仗着自己职位就试图胡作非为,一意孤行的巫师能不能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教育家......”
拉塞尔没有继续看下去,他觉得有些没有必要了,从霍格沃茨的校长宝座上站了起来,拉赛尔屏蔽了所有的画像,叹息道:“我原来以为你会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找你来的目的,但是现在看来你比我相信中还要愚蠢一百倍。”
羊皮纸上不断晃动的羽毛笔暂停它的脚步,丽塔·斯基特皱起了眉毛,迅速地站了起来,走了过来,看向了拉塞尔。
“拉塞尔,我知道你,来之前你的一位同学,刚刚进入新闻界两年的新人记者同样告诉我,劝我别打你的主意,年轻人总是愚蠢且自以为是,不懂得这个世界的规则......”
“规则?”拉塞尔打断了她的话。
“不错,规则!”丽塔·斯基特强调着,“配合我的采访,我掌握着你不知道的一种规则,它来自于生活而非学校,它可以让邓布利多离开,当然也同样可以让你离开。”
“非常好的教导与劝告,的确有些规则没有经历永远都了解不到。”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