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那便跟上吧。”
周温晔对德昌郡王只是应付般地点了点头,对王妃就多了几分和颜悦色。
“彩玉啊,参加宴会的信物都凑齐了吗?”
普通人视血脉后代为自己生命的延续,对他们好是出自血脉的本能,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
但是如果这里换成一位长生不死者,当他能轻轻松松熬死无数子孙后代的时候,对待子孙的态度还会那样纯粹而朴素吗?
从周温晔对自家这些子嗣的态度上就可见一斑。
放任三儿子周景曜被掳走,随意指定大儿子周景垣当“尸”,对他们的性命半点都不吝惜。
二儿子周景象在他心里的地位自然可想而知。
还没有获得长生不死的“命”,却已经提前得上了长生不死的“病”。
郡王妃低眉顺眼,有些羞赧地回答道:
“王爷,我们东躲xz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活下来就已十分不易。
若说信物,彩玉手里却是一件都没有呢。”
洛阳王倒也大度,将手中的袋子一摆:
“没事,本王这里本就多有,彩玉尽管取用。”
却见郡王妃不光取了自己的那一份儿,还多取了一件塞到了周景象的手中。
显而易见,本事低微的他们本来一共就只得到了两件信物。
之所以提前等在这里,就是准备借洛阳王之手凑齐入场券。
周温晔见状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摆摆手:
“走吧。”
旁观的【道兵】心里却对这位满脸堆笑的郡王殿下越发不耻。
虽然他们只是王爷手里的一条狗,却都是有底线的狗,完全不妨碍他们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位身份尊贵的主子。
......
挂摊旁。
面对郎七的盛情邀请,王远的回答只有两个字:
“丑拒!”
他在扮作崔通的时候,虽然和那一群匪寇称兄道弟,但对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完全没有好印象。
唯一一个关系还算不错的,大概就只有这位崔通的老朋友郎七了。
虽然不能说他是一个好人,但却是一个纯粹的人。
性格好似山林里的野兽一样,直直白白什么都写在脸上。
不会像那些个顶个阴险的钓鱼佬一样,明明准备在暗地里害人,还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