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的胸口堵的不行,呼吸也急促起来,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他晓得就算自己追问,舒舒也不会跟他说实话,就闷声道:“八哥不够义气眼见着八嫂使坏,他也不拦着”
舒舒沉默了一会儿,不好与他这个时候掰扯“远近亲疏”。
估摸在九阿哥心中,他与他的好八哥做了十几年兄弟,肯定应该排在夫妻前头。
“是我不好,一时急了”
舒舒面上,带了羞愧。
九阿哥垂下眼睛,带了几分试探:“就这么担心爷是担心爷子嗣,还是”
舒舒听着这话音,哪里不晓得这混蛋又别扭上:“我自己还是孩子呢,谁稀罕孩子?脏兮兮的,闹腾的不行我想要与爷长长久久”说到最后一句,压低了音量。
九阿哥心中又酸又软,回抱着舒舒,却是想的远。
要是自己真的
那自己抢也要给她抢个嗣子来
至于之前说什么放舒舒“大归”的话,九阿哥也晓得可能性不大。
汗阿玛正推崇儒学,宗室女眷守节的人数也越来越多。
舒舒这个皇子福晋,自然也没有改嫁的余地。
舒舒哪里想到九阿哥会脑补着许多,心中已经平静下来,想着四方反应。
今天大闹这一场,自己出格么?
当然出格!
不过立场正确。
如此将两个妯娌的不合摆在明面上,说不得因祸得福。
这一波,不亏。
舒舒胆大,做了就做了。
九阿哥却是心里火烧火燎的,妻子明明样样都好,今日也是无心之失,可是传到外头,倒像是妻子无礼骄横似的。
自己的病,汗阿玛让瞒着,到时候也不好一一跟人解释其中缘故。
怎么办?!
等看到外头侍立的孙金,九阿哥走出门,一瞪眼:“都是你这奴才多嘴,明明没有什么事儿,偏要鼓动福晋去闹”
孙金本就机灵,看到九阿哥眼神,立时跪了下来:“是奴才的错,奴才不该随意揣测,回来跟福晋夸大其词,引得福晋担心”
舒舒还以为九阿哥真要迁怒孙金,忙走了出来:“爷,不干他的事,是我不放心爷”
九阿哥捂住舒舒的嘴,冲着孙金高声呵斥着:“爷明明好好的,不过是与八哥喝几盅,你这奴才就回来到福晋添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