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没说,就算了”
之前是想用那个做证据来证明刘嬷嬷贪墨的,如今对比起谋害主子、偷窃御赐之物的罪名,贪污些小项圈、小手镯什么的,还真是不算什么了。
九阿哥又想起回门那天的事,舒舒明明都发现了端倪,却不敢自己明说,反而拐弯抹角的。
他神色带了郑重:“以后不许再那样,显得爷跟大傻子似的有什么话跟爷直接说,爷信你”
舒舒收了笑容,带了几分严肃,点了点头:“我暂时信爷这一句,不过爷也要答应我,有什么事情别瞒我,两人彼此商量着来”
“商量?”
九阿哥面上带了不信,口气也有些犯酸:“汗阿玛也好,娘娘也好,都信着你就连老十,都说让爷听你的撑腰的这么多,往后哪里还有爷说话的余地”
“没有爷,我算什么人呢?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舒舒很有自知之明。
铁打的儿子,流水的媳妇。
更不要说,名义上是一妻多妾,可中间还夹着一个侧福晋等级。
有皇帝直接指的侧福晋,例如四阿哥的小年糕。
还有因“生育有功”请封的侧福晋,例如四阿哥以后的李侧福晋,现下的李格格。
五福晋、七福晋为什么地位尴尬,不就是长子是宠妾庶出?
好像在历史上,那两位因生育长子,也是侧福晋。
只看大阿哥如今的地位,与惠妃眼下的排位,就晓得男人对长子到底不同。
要是自己因几句好话飘了,那才是取祸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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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到了未初,舒舒就换了出门的衣裳,葛纱袍子,香云纱马甲,看着十分清爽。
除了宝石盆景,舒舒没有预备别的。
二所现下,只有吃食拿的出手。
不过入口的东西本就避讳,又是才出了厨房之事,舒舒自然不会节外生枝。
跟着的人是小椿与核桃。
到了头所门口,许是八福晋已经交代的缘故,门口的太监并没有叫人在外头候着,一边打发人去通传,一边领了舒舒一行进了院子。
舒舒虽说来过一次,可那是在掌灯后看不真切,而且只在前院。
跟着小太监,一路走到正院,舒舒才发现头所的精致。
前院还没有什么,正院这里,南边是一排半米高的陶瓷大缸,里面是盛放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