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人回来说一声,就是因为前些日子事情多,盯着二所动静的也多,她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有打发人出宫。
有些话不好当着九阿哥的面问,觉罗氏就拉着女儿去了次间。
“怎么回事儿?前头闹的那些闲话,你们在宫里得罪了太子、太子妃?还是上回的事儿,太子妃心里不自在?”
觉罗氏一肚子的疑问。
早在关于九阿哥与八福晋的流言出来,夫妻俩就觉得不对劲。
从九阿哥订婚到大婚,夫妻俩也与八阿哥打了交道,极温和周全人,也能看出两位皇子阿哥虽是异母兄弟,可也与同胞兄弟不差什么。
九阿哥没有城府,一眼就能看透,不是那等窥视兄长未婚妻的人;八阿哥也不会那么糊涂,坐视兄弟给自己戴帽子还心无芥蒂。
那这歪风邪气哪里来的?
等夫妻俩人叫来福松仔细询问,知晓其中内情,并没有怀疑正蓝旗的宗室,而是直接怀疑太福晋赫舍里氏。
毕竟这种借着男女关系诽谤的行事太阴毒粗暴,像是后宅倾轧。
不过顺着太福晋这条线,齐锡查到索额图府,就不放心了。
要知道太福晋个人行事,不过是老糊涂乱出气,要是索额图在后头撺掇,那为了什么?
这可不是单说嘴八福晋一个,连带着九阿哥都拽进泥里。
夫妻俩也糊涂着,忧心了好些日子,就想着闺女之前的行事,生怕是这个引得太子不喜。
太子可是下一任皇帝,要是这小两口得罪了,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
舒舒当着九阿哥的面,不好说出自己的怀疑,当着觉罗氏自然没有瞒着的。
“要说得罪太子、太子妃之处,没有压根就不用打交道,想得罪也没地方得罪去太子眼高,怕是压根没有将后头的弟弟放在眼中,就算要顾忌,也是大阿哥要说蹊跷,只有一件事”
舒舒从阿哥所膳房变故说起,随后九阿哥追查十一阿哥殇亡旧事,随后出现的“流言”与九阿哥的中暑。
觉罗氏听着,脸色郑重起来:“虽说也许只是巧合,可也心里记下,小心无大错”
“就是让人想不明白,要真是忌惮我们娘娘受宠,不是应该想着对付五阿哥或者九阿哥,最小的十一阿哥顶什么用?”
舒舒只是怀疑,无法认定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就跟前头有个五阿哥在,九阿哥以后封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