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怅然:“小母马好,我之前坐骑就是一匹小母马,阿玛当年托人从口外正红旗马场挑出来的好马,刚断奶就带回京城我看着长大的,起名叫珊瑚”
九阿哥见了,反而不忍心,轻咳了一声:“早上岳父在御前,与爷打了个照面,说是带了你的马刚才忘了,才想起来”
看着他心虚的小模样,舒舒哪里不明白?
哭笑不得之余,她又带了几分期盼,拉着九阿哥的胳膊:“要不让阿玛将‘珊瑚’敬献给爷?”
九阿哥名下的马匹中,就有一匹豹花马是外公三官保敬献的,一匹红白马是和硕恪靖公主送的。
九阿哥面上露出为难:“现下,恐怕不行要不,过些日子看看”
舒舒心下一紧,不懂便问:“是皇子与岳家不好往来紧密?”
毕竟除了十阿哥与五阿哥之外,其他几个皇子福晋都是出自朝廷重臣之家,要是有所忌讳也说不得过。
九阿哥见舒舒误会,连忙摇头:“不是因为这个是老十老十名下只有十一匹马,爷名下的马不好多过他要是这次北巡,有人孝敬老十马匹,就不碍了”
舒舒没有幼稚的问为什么要顾忌十阿哥。
皇子“子以母贵”不是说着玩的。
贵妃之子与妃之子,到底不同,平时赏赐都差着等。
难得九阿哥并没有因这个与十阿哥疏远,还坦然的接受彼此的差距。
“不着急,等到咱们出宫后再拿来也行要不然也是搁在上驷院养着,还不若留在家里,给小五、小六用,‘珊瑚’也能溜溜”
舒舒笑着说着,目光温煦。
九阿哥摸了摸鼻子,莫名不自在起来:“爷的出身逊与太子同老十,还不是长子五哥名下有十九匹马,跟老大一样,诸皇子中,就比太子的马少”
舒舒咬着嘴唇,伸手堵住他的嘴:“祖宗,可闭嘴吧!这要是传到娘娘耳中,叫娘娘如何自处?”
这是嫌弃宜妃排位低?
还是嫉妒养在太后身边的五阿哥待遇更好?!
九阿哥低头耷脑道:“爷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对不住你,同样是出身董鄂家,三嫂嫁了老三,现下就是郡王福晋,在宫里行走有辇”
舒舒少不得而与他掰扯一番的:“诚郡王多大了?爷才多大?堂姐是康熙三十二年嫁进宫,今年这几个月才用上辇爷急什么?要是爷都急,那四贝勒、五哥岂不是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