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开始发出邀请呢?”
“不早了,以前也是从这个时候就开始邀请,再说这次情况也更特殊。”
“那利伯伯这次你也会去吗?”
“我这次就不去了,之前都已经去过很多次了,把机会留给新人。”
对于这件事情,雷蕴荣感觉有点突然,同时雷蕴荣也得考虑去往燕京的影响,此刻虽然英国与华夏已经建立了大使级的外交关系,但意识形态上的对立总是客观存在的。
想到这,雷蕴荣还是觉得得先等等再看,晚两年再北上也来的及,再说此刻特区都还没成立呢。
“利伯伯,这次我就先不去吧,你知道的,我所有的基业都是在香江,而且我也还年轻,今后机会有的是,这次就让我爸爸去吧。”
“也行吧,到时候我给他们回复。”
“那谢谢利伯伯了。”
“这有什么好谢的,如果你真的要谢的话,那你就抓紧和小韵把婚事定下来,然后抓紧生个小孩,让我有生之年能看见小韵的下一代。”
“利伯伯,我们一定抓紧。”
不过雷蕴荣听了利泽铭的话又想到了另一个事情,好像历史上他的生命没有几年了,在八三年的时候因病去世。
“利伯伯,你长命百岁一定能看见云韵的孩子的,既然你现在退休在家,有时间的话就去医院检查身体,您老可不能讳疾忌医。”
“哈哈,放心,我可不是什么老古董,再说我现在的身体好着呢。”
雷蕴荣又陪着利泽铭聊了一会天,见利云韵还没有回来就先告辞离开了。
就像利泽铭说的,港府加税的事情对雷蕴荣来说确实没多少影响,但是为了明年的计划,此刻他也需要时刻关注着股市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