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情绪倒是很淡定。”管家知道徐倌倌要问什么。
徐倌倌不知道是松了口气。
还是继续提着自己的神经。
最终徐倌倌也没说什么。
该来的终究要来。
该面对的,她也逃不掉。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
徐倌倌认命的朝着徐清秋的方向走去。
徐清秋就在偏厅的位置坐着,是在喝下午茶。
在徐倌倌进来的时候。
徐清秋并没看向她,就只是安静的喝着茶。
好似完全无视了徐倌倌的存在。
在这样的情况下,徐倌倌主动开口:“妈。”
徐清秋这才缓缓抬头看着徐倌倌:“你回来了?”
这口气确实就如同寻常。
让你听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在这样的情况下,徐倌倌老老实实的站着。
更是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她在耐心的等着徐清秋开口。
“你坐下来,你站着我看着难受。”
徐清秋淡淡开口。
徐倌倌老实的在徐清秋的对面坐了下来。
整个人都显得的拘谨的多。
大概是心虚的缘故。
所以徐倌倌没开口说话。
“贺宴来找我了。”徐清秋率先打破沉默。
这话语就好似开门见山。
连一点隐瞒都没有。
而徐清秋全程就这么直落落的看着徐倌倌。
徐倌倌更是被看的头皮发麻。
“妈,我”徐倌倌一时半会不知道要说什么。
徐清秋倒是淡定的喝了一口茶。
但是她的眼神仍旧很锐利的看向徐倌倌。
说不上的感觉。
好似少了最初知道贺宴的身份。
徐清秋那种焦躁不安的冲动。
现在的徐清秋多了一丝的冷静。
只是这样的冷静,更是让徐倌倌觉得惊恐。
甚至到嘴边的话,都说不出口。
“贺宴听说是辞职了?也放弃了贺家的继承权?”
徐清秋问着徐倌倌。
字里行间里又好似只是在单纯的询问和自己无关紧要的八卦。
徐倌倌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