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
她低着头,是心虚。
很久,徐倌倌抬头,被动的看着徐清秋。
“妈,我不想耽误了学长了。”她给了答案。
徐清秋没说话,仍旧看着。
徐倌倌深呼吸:“我对贺宴,没有死心。但是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徐倌倌也说的明明白白。
字里行间里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
徐清秋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就只是这么安静的在喝茶。
甚至,她的眼神都没看向徐倌倌。
反倒是像看着在窗外的贺宴。
自然,徐倌倌也看见了。
明明隔着玻璃,明明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却有好似暗潮涌动。
很久,徐清秋看向了徐倌倌。
几乎是一个激灵,徐倌倌回过神。
被徐清秋看着的时候,徐倌倌的心跳很快。
那种惶恐不安,排山倒海而来。
但徐清秋却又显得冷静的多。
“倌倌,我不管贺宴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管你对贺宴是什么想法。”
“也不会在意贺宴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不会同意你和贺宴在一起。”
“我的初衷也不会改变,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你不想和成朗结婚,我也不会勉强,从今天开始,你就搬回这里住,别的事情我会处理。”
徐清秋很平静的把自己的想法说的明明白白。
再看着徐倌倌的时候,眼神里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
而后,徐清秋站起身,也不再和徐倌倌说话。
徐倌倌没吭声,就只是这么站着,安安静静。
忽然,她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徐倌倌低头看了一眼,是贺宴的微信。
贺宴的微信之前就已经被徐倌倌拉黑了。
只之前在车内,贺宴半强迫的把自己的微信重新加了回来。
徐倌倌没再处理。
她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贺宴:你妈妈骂你了?
这个玻璃不是特制,外面依旧是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
贺宴的视力恰好很好。
只是贺宴听不见里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