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贺宴。
就如同黎成朗说的。
很难不做到飞蛾扑火。
一个男人可以为你放弃所有。
还有什么是做不到。
徐倌倌深呼吸。
而贺宴大概是药效的关系。
现在睡得很沉。
徐倌倌却怎么都没能好好入睡。
她定时了闹钟,2小时就给贺宴测一次体温。
一直到贺宴的体温下去。
徐倌倌才放心。
也因为怀孕的关系。
徐倌倌有些昏昏沉沉的开始犯困。
到最终,徐倌倌就这么拿着耳温枪。
靠在贺宴边上睡着了。
清晨。
贺宴睁眼的时候,就看见徐倌倌靠在自己身上睡着的样子。
眼睑下还有黑眼圈。
贺宴有些心疼,但是又很想笑。
那是一种放松的情绪。
因为徐倌倌在自己身边。
贺宴记得他们为数不多同居的时候。
如果徐倌倌真的出现黑眼圈。
第二天徐倌倌能叫上一天。
还要把这事都算在贺宴的身上。
因为贺宴晚上太能折腾了。
那时候的他们,小心翼翼。
而现在,又好似雨过天晴。
一切都渐渐回到正轨上。
贺宴安静的起身,温柔的把徐倌倌放到了大床上。
徐倌倌好似还在一惊一乍。
“测体温,发烧”这话都是断断续续。
贺宴很温柔的牵着徐倌倌的手。
他就这么哄着。
“我很好,宝贝,睡一会。”
好似听见贺宴的声音。
徐倌倌整个人跟着放松了下来。
睡得很沉。
贺宴温柔的在徐倌倌的额头上亲了亲。
但贺宴很快抽离。
他站起身,低低的咳嗽了几声。
贺宴给徐倌倌盖好被子。
而后他才走出房间。
贺宴并没退烧,还在发烧。
只是不像昨晚那么恐怖的温度。
但贺宴却想给徐倌倌做早餐。
就像寻常夫妻一样。